一世那么长,要相信无论此刻还是未来总有人在原地等着你。唯一不同的这其中出现了一个从此刻开始一直陪伴的人。从一开始就想着用未来还未来的那个人,他也在悄悄成长。以你为终点,慷慨偏爱。
长生香被毁,使得祭祀大典也被迫中断。众仙者也只等着参加灵剑会,对于颜昔拾来说,这对她很重要。也是墨无言想帮她做的。
那边,墨诚回到仙界。他翻遍了当初仙界存档的仙魔大战时的所有典籍。当初仙魔大战时的没有出现任何异常,只在其中出现一个仙者魔气横生,而伤害了正义之士的事情,作为仙界长老的他,那时并没有参与那时仙魔大战,而是在仙界指挥战场。墨无言的父母,颜昔拾的父母倒是都参与当年了那场大战。末了,只听他说了句,“这四海怕是要掀起一番波澜了。”
夜半,亡谷山上有三个人正在修仙者休息的院落中,把酒言欢。各怀心事,年少愁怀说到底还是情义所扰。只是他深情的眼眸里,满载了她的愁怀。
“至今为止你们觉得最快乐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墨白熠问道。
颜昔拾拿着酒瓶正准备入口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淡淡笑着说,“应该是仙者学院吧。”
“墨无言你呢?”墨白熠说了句。
半响,没听到墨无言应他。
“言哥哥可能累了。”颜昔拾微笑说道,试图打破尴尬的气氛。
末了,墨白熠只说了句“愿万般事皆能为我们所愿吧。”便转身离开了。
“与我而言,星河璀璨不及你笑颜一分。我所期只是你,也仅有你。”墨无言突然对她说道。
“君一席话,胜过万千繁华。这乱世浮萍未曾见世间美好,但四海有你,便四海都是家。”颜昔拾望着眼前这个满眸星光的男子。声声浅淡、声声入我心。他如此美好,是我的真好。
她低头含蓄地笑了笑。墨无言看着这个他的女孩,她好像比初见时更加秀色清丽,眼里多了些伤痛,却给人一种依然是当初那般初见时乐观、开朗。
“我想要……”颜昔拾嘟嘟囔囔地说着。
转头就感觉自己的唇间似乎触碰到了柔软的物什,她起先没敢睁开眼。终是没有按捺住自己的那颗好奇又乱撞的心,睁开眼。这酒醉人,他也是。
这夜,寂静无聊。他们却热情似火,那骨子里的爱意渐渐地流露出来。这一夜始终是欲意满满,朝阳似火却又柔意绵绵。
“我想要你属于我。”
“好。”
寝殿内,烛火灭。或许是酒意促使,但于他而言,酒量却还不至于这么差。
女子衣衫悄然滑落,今日的她一身金色纱裙,熠熠生辉。在很耀眼的时候,跟他在一起。这吻刻入骨髓,悄然浴火。
他是我的真好。
翌日,日头正好。
墨无言向来起的尚早,此刻他已用完早膳,正坐在院中吹着那首曲子。他心中依然为当年那件事隐隐不安。
“诶,我说墨无言!你怎么在这?昨晚你们都去哪了?我上个茅房的功夫想回去找你们喝酒,你们就不见了。说,去哪玩了?不带我真不够意思。”墨白熠好不容易酒醒气冲冲跑来找他。
墨无言十分嫌弃地甩开他搭在他肩上的手。想到昨晚的事,说了句“与你无关”。
“诶,你这人……”墨白熠好气,这人可真可恶,但是又不能打他。心中默念五遍心平气和……
“大家早啊!”此时的颜昔拾从房中出来,她以往就爱睡些。只是近来爱做噩梦,但是昨晚她倒是睡得还行。
“我说小拾,你今天有点不一样啊!”墨白熠对她左看右看。你今日心情倒是很好,倒是许久没见你这这样了。
颜昔拾笑了笑,想到昨晚的事情。大概是她这辈子做梦都能笑出来的事情吧。
“反常,太反常了。”墨白熠正疑惑着。
这时,圣殿的钟声响起。
墨无言淡淡说道,“灵剑会要开始了。”
“走吧。”颜昔拾一脸认真的模样说了句。
圣殿外。灵剑会
“首先,欢迎各位修仙者来到亡谷山参加此次灵剑会,此次灵剑会只笔剑术,不比灵力。若在比赛过程中犯规者,恶意伤人者,取消资格。规则很简单,要赢但不可伤人性命。”一位看着有些许年纪的仙界长老说着规则。
比剑台下,参赛者一应入场。“那不是盛小姐吗?”颜昔拾说道。
“按理来说,以揽月谷如今的地位来说应该不会参加灵剑会。”墨白熠正疑惑着想上前看清楚是不是她。
只见,今日的盛浅予一身依旧玉白色襦裙,似从前而又不似从前。多一些历世事的璀璨吧。她进场后却径直走向观众席。她知道谷主担心颜昔拾了,想派人来灵剑会。她便自请前往。其实她也是有那点私心,但到底深处这俗世,却都不是为俗世所累的主。
“本次灵剑会共有三十位修仙者报名,采取一对一比赛,对半晋级制。十五位获胜者有资格参加仙爵大会。灵剑会正式开始,第一场抽签开始,张九西对陈永和。”一位仙者在赛台上宣布第一场比赛名单。
“你们听说了吗,这个张九西原先是暗域一个守门的,后来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有一天被他们暗域的仙长发掘其人是个修仙奇才,一手提拔他,暗域那个主还没有成家,连个孩子都没有,他可是暗域之主的强有力继承者,以后这暗域多半是他的。”几个修仙者在赛台下叽叽喳喳地你一句我一句言语起来。
“我觉得不然,一个守门的能有多大出息,听说他母亲是个歌妓来的。”
“说不定,人家就是靠他母亲呢。这床上的功夫啊,哈哈哈”
“额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们别说了,暗域那个主最忌讳别人说张九西母亲。张九西也不是个好惹的主,我听说他上个月就因为一个不怕死在他面前骂了他一句歌妓之子,他把人关到暗域的地牢去了。那是个人待的地方嘛!”
墨白熠在旁边听着,心里不知道是啥滋味。张九西曾经也是个意气风发的世家子弟,也曾在花街柳巷与他把酒言欢过,可惜后来不知怎么的他再也没见过他了。张家也不复存在了,外人只道,暗域那个张家一晚所有人都死了。
墨白熠笑了笑,只道“世事万般难料,半点不由人。”
颜昔拾听言,摇了摇头,淡淡说道。“言他人是非者,又岂会知深处俗世卷入是非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