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美好的爱情啊，即使忘记一切，也没有忘记自己的爱人是谁。”
迪克啧啧道。
除了扎塔娜善意的笑声外无人附和他，但迪克并不在意，他用胳膊肘杵了下杰森，在杰森红着脸看过来时对他挤挤眼，“莉莉爱你，小翅膀。”
……
韦恩庄园。
奥利维亚提着层层叠叠的婚纱，脚下还踩着十公分的尖头细跟高跟鞋，正快步的下着楼梯。
她有想过换鞋换衣服的，但米迦勒说那样就来不及了。
“再见，各位。”见奥利维亚没有道别的意思，米迦勒只好替她道一句别了。
蜘蛛侠跟在奥利维亚身后替她提着裙摆后面长长的拖尾。
一出大门，米迦勒不顾众人的惊呼，直接展开翅膀带着奥利维亚飞向天际。
蜘蛛侠也迅速甩出蛛丝离开了庄园。
“在哪里。”奥利维亚问米迦勒。
刚刚在韦恩庄园时米迦勒说他感应到了和那星辰类似的力量，说不定是他们离开这个世界的契机。
“正义女神像那里。”米迦勒抱着奥利维亚缓缓落地，就在女神像下。
蜘蛛侠也从天而降落在两人身边。
三人面对面站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说话。
奥利维亚：“……OK我想你是——”
“斯塔克小姐！”星辰再次张开，就在奥利维亚的裙底，蜘蛛侠刚想伸手去抓，星辰也蔓延到了他的脚底。
“莉莉！”米迦勒慌了，他像是被一堵看不见的空气墙阻挡，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奥利维亚消失。
“米迦勒，该回来了。”
从天边传来的声音带着不可违逆的威严，米迦勒心不甘情不愿的收回自己的手，舒展翅膀飞向天际。
……
“谢天谢地，莉莉宝贝，宝贝利维，丽芙小甜心，你终于来了。”
死侍张开双手迎接，但掉进他怀里的却是一个同样穿着红色紧身衣的家伙。
“蜘蛛侠？蜘蛛侠！怎么会是你！！！”
……
“为什么只剩她自己了？”
从头到尾一直没说话的神奇女侠戴安娜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画面中，奥利维亚孤身一人，她抱着赤裸的双肩走在将将破晓的黎明。
街上行人不多，从他们的打扮来看，这是深秋或是隆冬，温度并不高。
好冷，真的好冷。
实力不足十分之一的奥利维亚根本分不出力量来给予自己温暖，她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肩，试图给自己一些温暖。
她注意到很多人盯上了她，但她却无暇顾及。
“嘿！”
一个人叫住了她，同时她的肩膀上也落下了一件带着体温的大衣。
“谢谢你，先生。”奥利维亚下意识的先颤抖着声音道了谢，缓了缓后才抬起头。
托马斯·韦恩看到奥利维亚的长相后不禁愣了一下，是他太爱儿子了吗，为什么看到一个陌生女孩都觉得与他儿子相像。
“先生？”奥利维亚见他愣住，不禁又叫了他一声。
“啊？嗯，是的是的，不用客气。”托马斯回了神，他本该就这么离开的，但面前女孩的长相总让他想起自己的孩子布鲁斯。
“你还好吗？孩子？”
*
“你还好吗？老爷？”
从托马斯韦恩出现的那一刻，布鲁斯的身体就绷直了，阿尔弗雷德眼里也不由得蒙上了一层哀色。
听到阿尔弗雷德的关心，布鲁斯把目光从荧幕上挪开，他注意到众人的视线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我没事，阿福。”他缓缓放松身体，端起手边冰冷的茶水一饮而尽。
*
“如你所见，不太好，先生。”奥利维亚因为寒冷而打着寒颤，她缓缓褪下手腕上的珠宝递给托马斯，“如果可以的话，请借给我一些钱，先生，我可以用它来抵押。”
“当然可以。”托马斯拿出钱包，抽出里面所有的现金递给奥利维亚，“尽管拿去，孩子。”
“这串手镯，先生……”
“不不不，孩子。”托马斯推拒道，“你比我更需要它。”
“我会报答您的。”奥利维亚把镯子重新戴了回去，“请告诉我您的名字。”
“托马斯·韦恩。”
“托马斯……韦恩？”
奥利维亚重复了一遍，她认真的看着面前的人，是了，仔细看的话，看得出他与布鲁斯有些许的相似。
“我是奥利维亚，……只有奥利维亚。”
奥利维亚低下了头，“再见，先生。”
她转过身，伴随着清脆的高跟鞋声消失在了巷口。
她的空间打不开，力量能用的也不多，但这件婚纱很值钱，上面镶满了宝石，随便抠几颗都能拿来卖钱。
犹豫再三，奥利维亚还是用所剩不多的力量开辟出了一个刚好能把缩小到拇指大小的婚纱放进去的小空间。
她数了数手里剩余的钱，托马斯给她的那些现金她买了衣服和食物后还剩下一百多刀。
身上的珠宝收藏价值更大，随意典当出去她还真舍不得，如果可以，她更想把这些珠宝卖给一些收藏家。
不然等待它们的下场就是被分割卖出。
“那就只能做哥谭里来钱最快的生意了。”奥利维亚穿着托马斯的大衣，看着熙熙攘攘的街头忍不住勾唇笑了起来，“哥谭，我的第二故乡。”
半个小时后。
放映室的人都沉默了。
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奥利维亚走了一圈出来后口袋里的现金多到塞不下。
用那些现金，奥利维亚在韦恩酒店开了三天的总统套房。
她没有立刻住下，而是让人给她安排了专车去购物。
“她的钱都用来订酒店了。”提姆一字一顿的开口，“她没有钱了，为什么还要去商场？”
“莉莉小姐说过，在哥谭，不需要有钱。”阿尔娃解释，“莉莉小姐说，哥谭遍地是罪犯，黑吃黑来钱最快。”
某种意义上来说，奥利维亚说的没错。
就像刚刚奥利维亚偷的那些人，手里的钱都来路都不正。
所以……
奥利维亚这还算是为民除害了？
不知是谁问出了口，阿尔娃仅仅只是心虚了那么一秒钟就骄傲的开口，“是这样的，莉莉小姐是哥谭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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