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长发公主的故事讲完了。”托尼斯塔克合上故事书，轻轻亲吻奥利维亚的额头。“daddy的莉莉宝贝该睡觉了。”
“daddy，daddy，你再给我讲一遍，那个你在海上游玩然后把我救回家的那个故事好不好？”七岁的奥利维亚把手放在托尼胸口散发着微弱蓝光的感应堆上。
“OK，甜心，daddy再给你讲一遍。”
“I love you， Daddy.”
（我爱你）
“I love you more， sweetheart.”
（我更爱你）
“I love you the most， Daddy.”
（我最爱你）
“I love you a thousand times， sweetheart.”
（我爱你一千遍）
“I love you three thousand times， Daddy.”
（我爱你三千遍）
……
“daddy，妈妈她离开的时候什么都没有说吗……”十二岁的奥利维亚枕在托尼膝头，声音有些闷闷的。
“……抱歉，甜心。”托尼心疼的抚摸着奥利维亚那一头比天鹅绒还要柔软的金发。
他在海上捡到奥利维亚和濒死的莉蒂娅，但莉蒂娅宁愿把孩子托付给刚见到的陌生人也没有提起孩子的父亲。
这种情况下只有两个可能，第一种是孩子的父亲已经死了，第二种就是孩子的父亲不负责或是不想负责。
——
自己的父亲还活着。
奥利维亚咬紧嘴唇，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和自己的父亲分隔在两个世界，但眼下这种情况……
“……抱歉，我情绪不太对劲。”奥利维亚吸了吸鼻子，指尖略过眼角，擦去泪水。
一份文件被递到了自己眼前，奥利维亚看向递文件的人，是她昨天遇到的小男孩。
“看看这份文件，里面什么都有。”达米安的话很直白。
“达米安。”布鲁斯有些不赞同的看着他。
“别这样看着我，父亲，如果不是格雷森估计吃完这顿饭你也不会说出口的。”达米安不耐烦的把文件又朝奥利维亚递了递。
奥利维亚接住文件翻看了两眼，看着母亲那一栏的莉蒂娅，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决堤了。
文件是彩色的，莉蒂娅的大头像也是彩色的，麦穗般耀眼的金发，紫罗兰一样温柔如水的眼睛，与奥利维亚所剩不多的儿时记忆里一模一样。
“妈妈什么也没给我留下，哪怕是一张照片，除了我记忆里她已经模糊不清的模样外，就是daddy当时拍的她的遗容。”
奥利维亚合上文件，红着眼睛看向布鲁斯，“抱歉，爸爸，这么晚才找到您。”
“不，利维，是我的错，这么晚才找到你。”布鲁斯缓和了神情，试探的走到奥利维亚身边把手搭在她的肩上，见她没有抗拒后就松了一口气，轻轻抱住她拍了拍她的背。
奥利维亚紧紧的回抱住布鲁斯，在他怀里小声抽泣着。
挤得慌的小龙从奥利维亚身上跳下来，观察一番后就朝着达米安跑去，稳稳的扒在他肩膀上舒舒服服的就眯起了眼睛。
这个人身上有和主人相似的感觉。
……
韦恩家的午餐吃的很温馨，正餐结束就到了甜点时间了，看着秘制的小甜饼，看着洒满了糖霜的甜甜圈。
奥利维亚的手要控制不住了。
“别碰那个甜甜圈，莉莉小姐，我想您不想要拥有鹰眼同款小肚子对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吸引了布鲁斯等人的注意，当然，不包括达米安，他正在研究奥利维亚的小龙。
“什么声音？”迪克疑惑的眨眨眼。
“是利维的手机。”提姆吃了一块小甜饼，刚刚在门外他就已经听到过一次了，不过出于礼貌，他没有多问。
“是阿尔娃。”奥利维亚掏出手机放在桌面上，“我的智能管家。”
“你们好，我叫阿尔娃，莉莉小姐的智能管家，由最伟大的复仇者，最英俊的发明家，最强大的超级英雄钢铁侠，托尼·斯塔克所创造。”
“嘿，阿尔娃，你说过我是最伟大的。”奥利维亚不满。
“不，莉莉小姐，在复仇者预备役中，您的确是最伟大的，但sir他是正式复仇者。”阿尔娃条理清晰。
“好吧，你说的没错。”奥利维亚妥协了。
“复仇者，超级英雄，钢铁侠？”布鲁斯那双钢蓝色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奥利维亚。
“是的。”奥利维亚仅仅只是犹豫了一下就打算开口把事情说明白。
“我不记得事情的原委了，只记得大概是在我两岁多三岁左右的时候，和妈妈一起坐飞机时遭遇了空难，掉进了大海里。”奥利维亚慢慢的解释着，“daddy救了我，并收养了我，他是一个超级英雄，制造了一套钢铁战衣，成为了钢铁侠，后来又和一些其他超级英雄组建了复仇者联盟。”
“我只是预备役，还不是正式的复仇者。”奥利维亚指腹轻轻摩挲着手机屏幕，“阿尔娃是我九岁的生日礼物，她是daddy智能管家的一部分。”
“如果是超级英雄的话，我们不会没有听说过……”迪克说完就疑惑的看着奥利维亚。
“是另一个世界。”奥利维亚眼睫微垂。
“莉莉小姐是在差不多三岁那年被sir从海上捡到的，在莉莉小姐十四岁那年她因为空难而落入大海。在这期间，我的信号十分不稳定，监测不到周围的信息，等信号稳定下来后我发现莉莉小姐已经昏迷了过去，在一架崭新的飞机上。”
阿尔娃的声音平缓，有条不紊的叙述着事情的经过。
“飞机快要降落时莉莉小姐醒了过来，因为当时的信号紊乱，我一直认为那是其他法师创造的幻境，但我仔细分析过，能让莉莉小姐毫无招架之力的法师就只有古一法师了，即使是那位邪神洛基，也不可能让莉莉小姐毫无防备的陷入幻境。”
“下了飞机后没走多远我就发现这是一座我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说过的城市。”奥利维亚接过话茬，“我到了哥谭。”
“也就是说你在十四岁那年来到了哥谭。”提姆有些疑惑，“但在我们找到的资料里你是在七月份才来到的哥谭。”
“这是我接下来要说的。”奥利维亚拿起桌上的咖啡杯准备喝一口润润嗓子。
“莉莉小姐，您这周的咖啡因摄入量已经超标了。”阿尔娃阻止了她。
“……别这样，阿尔娃，这是史蒂夫的工作。”奥利维亚试图挣扎一下。
“阿尔娃说的没错，丽芙小姐，或许您可以喝一杯热牛奶。”阿尔弗雷德笑着递过去一杯热牛奶。
“谢谢。”奥利维亚对他点点头，双手接过牛奶小小的喝了一口，发现不是很热后就接连又喝了两口。
“好了，我继续说。”她看了一眼一直温柔看着她的布鲁斯，紧绷的身体也舒缓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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