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苏一宁总是恹恹的。她不断设法强迫自己使她忘记那个洒脱的人,可将正不随她意,她会在她总为烦乱的时候与她撞面,而每次江镇也只是写写的瞟了他一眼或眼角。都不带留的,直接忽视彻底。苏一宁只觉心中某一地方空落落的。
这样的情况,总会误以为他们已经分手了。
“江鸩,你还要阿宁怎样!”姜冉冉怒气值飙升跑到江鸩面前叫嚣着。姜然冉每天看着魂不在体的苏一宁,心中便升起苦涩,气愤,担忧,交织在一起,也使得她同苏一宁一样心烦。
“……”
沉默半晌,江鸩缓缓抬头,满脸痞味,并没有因为姜冉冉一席话扰乱方寸。
“江鸩!你知道的,你们上次都看到彼此了,可你……啊,阿宁成现在这样,你没有要说的?”
江鸩依旧痞痞的一脸不在乎。姜冉冉是个说话从不把门儿的,江鸩也就任由着姜冉冉说。
“阿宁可曾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合适?你谈阿宁是一时兴起吧。”不是疑问是肯定句。姜冉冉越说越起劲,不择口:“你还真是太寂寞了,当初追你的,我可没记错,阿宁根本不在那内,你是荷尔蒙一时激增就来祸害人小女孩,现在你把人小女孩儿的脾性摸的透透的,觉得小姑娘身上没有乐子就打荷尔蒙转移战略?你荷尔蒙泛滥的可以啊。”江鸩一如当初沉默不语,只是微微攥紧的拳昭示着他内心的烦躁,可他依旧任由姜冉冉闹下去。
“你要是喜欢玩儿,也请你先把关系解决了,再搞,你也用不着那样急不可耐,饥不择食吧。”姜冉冉是真的看不下去,每每见江鸩在苏一宁眼前乱搞,苏一宁虽然脸上平平淡淡的,但她姜冉冉知道她很难受,只是苏一宁的性格摆在那,即使江鸩再做什么过分的事,苏一宁也不会说什么,苏一宁也不会去责怪江鸩,反而去反省自己,而造成这样的来源,是苏一宁的家庭观。
“还有一点!阿宁并非非你不可!”
姜冉冉噼里啪啦讲了一堆,看着江鸩的脸色有些变了,别提有多舒心,但江鸩很快将正又恢复最初的痞样:“哦,是吗。”江鸩并没有因为姜冉冉的那些姜冉冉自以为富有杀伤力的言语刺激到,相反江鸩的内心是欣喜的,他知道苏一宁在乎他江鸩!而他之所以变脸色只因为姜冉冉的那句“阿宁并不是非你不可”他从始就知道苏一宁有她自己的骄傲,他也深知“适可而止”的道理。他不可以把她逼得太紧,也在这几次“试探”和这次姜冉冉的暴怒中,更加确定了些事情。他更是加明白,他之所以会拥有苏以宁是他耍了些手段。可那又怎样?苏一宁现在是他江鸩的!不是什么阿三阿四可以妄想沾染的。
姜冉冉此刻顿感无力,对于她的言语攻击就宛如拳拳打在棉花上,毫无力到可言。对江鸩现在这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只觉苏一宁对江镇的希望值太高了,姜冉冉对苏一宁最深刻的印象,便是很久之前的一次校园斗殴。当然,苏宁并不是弱势群体,反之是宣扬“正义”的使者的“参与者”。而就是这样的幕后参与者,最后却不知道为什么选择金盆洗手,功成名退。
苏一宁长的本就出色,是典型的耐看型,加上现在乍一见文文静静的很讨人欢喜,以至于现在看起来像极了柔弱的兔子,但只是外表。
她并没有指责苏一宁表里不如一,而是那场斗争的实质并非是呈现在眼前那样,据她后来所知苏一宁也是后来才被莫名拽进去冲个人数凑活凑合的。而让她当初变的那样“名声远播”还是因为原本的策划者的五人见形势不妙,早就甩锅在当时不知情的苏一宁的身上,而当时作为插班生,本就不受人待见,现在一致倒戈,枪口直指苏一宁。当时的苏一宁本是不在意的,谁知事情闹得一发不可收拾,她也就“顺应”了“大众”直达云端再狠狠地摔下去,莫须有的罪名,到底是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