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什么啊?你脸色好可怕。”工藤新一凑近山前虹,她的发丝挠的工藤新一耳尖痒痒,他面露担忧地皱着眉头,只是嘴角晦暗不明又不可一世地微微上扬。
“不愧是名侦探,果然不会这么莽撞而顺从地跟我来到这里,还真是有备而来啊。”山前虹满眼尽是不羁与故作高傲的挑衅,她用右手将工藤新一圈在了卧室墙壁上的一小块角落,使得工藤新一只有鼻尖打了些许灯光。
“不谋而合。鬼知道我和你怎么这么有缘。”工藤新一平静地将修长的手臂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拽紧山前虹白衬衫的领子,向自己拉了拉。
“准备陷在温柔乡里了吗?”
“山前小姐对我可不怎么温柔。”他侧身离开山前虹留下的影子里,又回到明晃晃的灯光里。
山前虹收起了手,慢步跟着工藤新一,坐在了绵软的被褥上。
“把那东西给我。”
“为什么?我不能给你读吗?”
“你扯谎脸不红心不跳,我毕竟也没有福尔摩斯的火眼金睛。”
“哼。”工藤新一把信纸展平,递给了山前虹,并且快速地浏览了一下。
“致亲爱的工藤新一先生,我在无奈之下,寻求你的帮助。接下来谈的事情,您可能不太相信,但请也一定要在质疑下向我施以援手。”
“也许是我疑神疑鬼,我总觉得有人会对我的性命造成威胁。我心中已有明确人选,但也只是猜测,在此就不与你说明,以此希望不会对你造成先入为主的观念,误了你的判断。”
“那天我坐在厨房旁的小客厅里等茶喝,眼睛一瞥就看到他在对我的茶撒东西,确切的说我并不确定,那东西是否是茶,只是冒着热气,但我还是能看清楚他在撒东西。我看的很谨慎,没有让他发现,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我本来想去抓个现行,结果他很快就把它倒了,将杯里的液体倒进了水池里,我还是没看清那是什么。我敢打赌,他绝对想取我性命,才稍加联系。”
“光靠这一件事,不足让我来请你调查我信任的人。还有一次,我看到他把他自己锁在他房间里,我有事找他,敲开了门,便看见了桌上的木刀。他一定是在比划如何杀我。我的遗产中有他和我女儿的一份。”
“如果你认为我有被害妄想症,我也可以理解,那也务必治好我的妄想症。”
“信跟短啊。”
“这老人家确实很有礼貌呢。”
“把信给我看看。”工藤新一从山前虹手中抽出那张纸,看了一下,露出势在必得的把戏成功的表情。
“我被来还以为他说的那人是管家,没想到是男的。”
工藤新一打开他的手机,找到那个一周前的聊天对象,点了进去,把眸子映白了,发出一阵细碎的打字声——
您的速溶咖啡和您女婿泡的茶您应该都很喜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