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绪纯良的低头，看上去一副无辜又岁月静好的模样，他没说的是，他这样其实还是有私心的，比如顶着方绪女朋友的头衔能吓退其他‘狂蜂浪蝶’。
方绪觉得自己卑鄙但是又不可抑制的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等到众人散去，只剩白川和方绪两人缀在队尾时，方绪脸上的笑容突然顿了顿，开口道：“师兄，如果我刚刚没能及时赶来，你会怎么办？”
像我一样假装阿颖男朋友怼回那个山下莲佑？还是……
他刚刚和森田从远处赶来时，在远处看得更清，白川整个人护在阿颖身前，眼里除了对朋友的关心还有他很熟悉的男人对女人的关爱，山下莲佑等待他回答的那几十秒里，方绪几乎是飞奔着过来的，好像慢了一步就会失去先机一样。
白川愣了愣：“什么怎么办？”
他有些紧张。但又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些什么，干脆开始装傻：“上去打他一顿？”
方绪没有笑：“师兄你那天晚上和我说你喜欢阿颖是真是假？”
他几乎是话音刚落，就听到白川刻意放轻的语调：“阿颖是个好姑娘，没有人会不喜欢她，她是林氏的千金，适合好好对她的的你，我是她因为围棋而认识的朋友，你的师兄，我会永远祝福你们。”
这几乎是另一种拒绝和某种意义上的保证，方绪心中刚刚悬起的石头落了下来，但另一颗石头又坠的他生疼。
他隐隐约约感受到了什么，但是白川看着他的眼睛几乎是在恳求他求他别说，方绪只好装聋作哑不再继续追问。
这一段路在两人的沉默中变得煎熬，方绪想了想换了一件事道：“上次阿颖说的那个可能你还记得吗？”
白川一头雾水：“啊？哪个？”
“就是关于褚赢，我想了想，可能也许真的像阿颖说的那样，他并不是真实存在，或者说是我们看不到的存在过。”
方绪压低了声音，看了看四周：“我昨天打电话让人去了乌麓山的庙里，见了藏经阁哪个和尚，用这个说法诈了他，去的人告诉我，和尚看起来有些吃惊，还问是不是时光说的。”
白川拧起眉：“然后呢？”
“然后哪个和尚好像看出了什么，不再说话，躺在地上就开始睡觉。我还让人去查了时光手上拿的那个扇子的来历。结果还没出来，我想等它出来了，这事也就能被我们猜个七七八八了。”
白川深有同感的点点头，接着又皱起眉：“要不我们直接去问问时光？”
方绪不赞同的摇头；“问？怎么问？这事换谁，谁愿意说，连小亮都不知道，我昨晚想了一晚上，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去查褚赢，他都已经离开了，再查总归是差点意思。”
“干脆等扇子的结果出来了，我们再看吧。”
“那你那个派去乌麓山找懒和尚的人可靠吗？不会把这事泄露吧？”
“放心，他陪我走了这一路了，是我公司的副手我还能信不过他？”
褚赢。
白川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叹了口气：“想你如此惊才绝艳，总让人忍不住想要多认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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