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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黄婆坊

子虚客

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上升历史。

严武拉着白晨在热闹的集市里跑了约有五六分钟。白晨累得只喘气,而严武却仍然精神满满,边跑边说:“客卿快点!”

白晨只好无奈地赶上去,突然严武停下脚步,把白晨绊了一下。

“哎!你怎么回事?”白晨踉跄了一下,又绊了一个跟头。

“到了,”严武回头赔笑,“抱歉啊客卿,黄婆坊有位后生定下了规矩:任何人不得在黄婆坊打闹喧哗,否则一律按恶灵处理。”

“你不是前辈吗?为啥非要听他的?”白晨疑惑地问严武,抬头端详黄婆坊的外观。

黄婆坊看起来并不多么精美,匾额是檀木做的,只有两层楼高,和街上的居民房没什么区别,却门庭若市又鸦雀无声。

安静的吓人。

那天,白晨如是说。

他随着严武迈进了黄婆坊,坊的牌匾似有吸引力诱惑他向前走。与门庭若市的景象不同,人们在黄婆坊里安静地买衣服。

“我要的布怎么还没到!你们黄婆坊效率都这么慢吗?人都快要投胎了,衣服还没到呢。”

突然人群中冒出这样一句话,白晨终于憋不住了:“严武,这怎么还有人说话呀。”

严武翻了他一眼:“抬头。”

白晨抬头,往屋顶看去。才发现,黄婆坊的整体结构竟是与现代的复式楼一模一样,阁楼上方挂着几条布,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喂!你们黄婆坊今日若是不给个交代!我就砸了你的破坊!”

那烦琐的吵闹声让人群都不满起来,他们却没有一个人去阻止,纷纷让出一条道来,直达二楼。

“哪位客官不满意本坊啊?”白晨循声望去,从二楼走下来一个女子。穿着朴素的明装,画着淡妆。头上插着一支形状像棉花一样的簪子,一双眼睛极吸引人。

“你就是老板?”那个闹事的人瞥了一眼女子,“切,婆娘门儿就是不中用,干什么事都是……”他的“婆婆妈妈”还没出口,就突然被一件事情打断了,二楼上的布匹突然缠住他的四肢,像有生命似的继续爬上他的小腹,接着是胸膛……头……

白晨看呆了,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严武也没有说话,只是倚在门上,背对着那位女子。

“嘭!”

白晨的思绪突然拉回来了,他看见了那个闹事者……被……被布匹勒成了灰尘!他不禁轻声惊呼起来,可是在黄婆坊的人们并没有惊讶,他们好像早已习惯这种场面。

“好了各位,已经无事了。”女子轻声说道,人们又开始挑选布料和衣服。“纺机,擦地。”

“是。”一个女孩拿着扫帚轻跑过去,看了她应该叫纺机。

“黄婆。”严武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身来了,笑着迎上去,“这位是子虚新客卿——白晨。”

“新客卿?”黄道婆上下打量一番白晨,“方丈让客卿看见恶灵了,真是抱歉,客卿受惊了。小女子名为——黄道婆。”

“呃……你好你好。”白晨有些尴尬,又不知道为什么,想要说些什么又忘了。严武速度很快,拍着白晨的肩膀就说:“新客卿要换件衣服,黄婆您抽个时间呗~”

“唉……两件都早已织好了,你何必又总是催小女子呢。就在二楼放着,客卿随小女子来。”黄道婆无奈地看向严武,领着白晨上楼去。

“什么意思啊,黄婆?”白晨趁上楼的空隙问黄道婆。

“什么什么意思?”

“就是黄婆你说的‘总是催‘啊,严武他那么早就知道我要当客卿了吗?原来他人这么……”

“客卿想多了。”黄道婆翻了一眼后,把挂在二楼的衣架取下来:是一件中山装。

“客卿也拿着这件。”黄道婆说着把另一件披风取下来,叠好递给白晨,白晨一摸。

绵的。

“黄婆……这才夏转秋……”

“这件是子美先生的,他健忘,总是忘了取。黄婆坊的人也忘了及时纺好,季鹰就常常来催。”

“……”

与此同时,东坡居。

一个人进了东坡居,许多人们用奇异的眼光看他,因为他身上披着绵披风。今日值班的小二是刚来的,笑着问他是住店还是打尖,他摇了摇头,直奔后院,熟悉地走上二楼,找到房间。轻轻敲了敲房门。

“进。”房间里传了冷清的一声。

“吱——呀——”门开了,来访者将自己身上的披风拉了拉,好使自己不会突然出症状。主人家疾步迎上去,将他扶到自己的床铺旁坐下。来访者对主人家无奈地笑了笑,以表歉意。

“在下倒还没见过先生说谎呢。当时若不是有季鹰先生,想必先生就已经暴露了吧。”主人家递给来访者一杯茶,打趣地说。

“介甫这是不认甫这个先生了?”来访者也打趣儿地回答。

“先生有什么需要?”

“甫想要新客卿的生平。”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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