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上升历史。
“这里是子虚,我名杜甫,字子美,号少陵野老。见过第五十四任子虚客卿--白晨。”杜甫说着,递给白晨一张毛巾。
“谢谢,呃……我还是有个问题。”白晨接过杜甫递给他的毛巾,擦了擦他那“面目全非”的脸说。
“客卿有何问题?”
“这个……子虚它……你能介绍一下吗?”白晨结结巴巴地问杜甫。
“这件事不归甫管,客卿可以等一会儿,季鹰快回来了,客卿可以问他。”杜甫说着推开三楼的窗户,看了看街上,白晨也凑过去。
“季鹰回来了!”杜甫用手努力指着街上一个手中提着一壶茶壶的人,白晨放眼望去只看见那人不戴官帽,却扎着高马尾,后方还放下了几缕头发,身穿改良版的唐制官服,正急匆匆地在人群里穿梭。
白晨的视线从窗户转回草堂,杜甫笑着看着白晨说:“3,2,1。”
他的“1”刚刚说完,草堂的门怦怦响了“子美!我回来了!”
杜甫迎上去,帮少年将水壶放在桌上。又拉着他向白晨介绍到:“客卿……”
“新客卿?我瞧瞧我瞧瞧。”杜甫话没说完,少年立马认真,向白晨作揖“华阴严武严季鹰。”
“呃……严……严武?”白晨努力回忆了一下,突然想起傅谨对他说的话。
<晨,你知道严武吗?超可怕。他小时候因为不满就杀了他姨娘,长大后因为杜甫醉酒后的一句话,差点杀了大诗圣!>
这……
白晨从回忆中惊醒,看着严武面带微笑,像当年杀母一样,一步一步向他走来,自己的双腿突然发软,一屁股坐到地上,绝望地闭上眼睛。
想象中的场景没有出现,只听见严武在那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子美,这个新客卿怎么这么胆小啊,哈哈哈哈……”
“哎?”白晨睁开眼,只见严武笑得直不起腰,杜甫在一旁站着,仍然是白晨初见他时的那种微笑。
“抱歉,让客卿又受惊了,季鹰经常这样,以后就习惯了。”杜甫笑着对白晨说,“季鹰今天没有事,今日暂且让他带客卿逛一逛子虚。”
“好好好……”严武说着拉着白晨的衣领推着杜甫就向外走,“子美你就放心吧,我严季鹰一定安全的带他了解子虚的~”
“那……甫就去上课了。”杜甫推开草堂门,走了。
白晨一脸懵地看着严武。
“客卿走啦,我先带你参观一下我现在的家--广厦客栈!”严武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让他走出草堂。
白晨迈出草堂,由于刚才的慌忙,他现在才发现,原来这家客栈这么大。
客栈高五楼,一楼是待客厅,来来往往的客人有的喝茶,有的正在付房钱。在人群中穿梭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正忙碌着帮客人解答。
“宗武!”白晨被严武突然大喊的一声一惊,楼下的少年也回了一声:“叔,我还忙着呢!叔你先等等!”
过了一会儿,被叫做宗武的少年腾出了空,像兔子似的奔上三楼草堂门口。白晨的目光也由此转向了二楼。
二楼是客房,一共八间。每间客房门前挂着门牌--洛阳,长安,成都……
都是杜甫曾经去过的地方。
三楼便是草堂,杜甫的住所,白晨已经看过了。少年此时也已经到了草堂面前,向严武清脆地喊了声“叔,有什么事啊?”
“哦,没事,就是看你太忙了,叫你上来喝杯茶歇口气。”不知何时,严武手中多了杯水,递给少年。“喏,顺便介绍一下,这位,子虚新客卿。子美之子,杜宗武。”
杜宗武一口把水咽下去,正要说话。楼上传来两个男声:“客卿醒了?子美先生怎么不告诉我啊?”
“徽之你又不是不知道,子美先生经常忙。”
白晨顺声抬头,发觉四楼对面挂着“香山”门牌的客房前站着两位青年:一个全身上下全是唐服,让人见了就心生好感;另一位则扎着高马尾,发型呈“八”字形,身穿与严武差不多的改良官服,不过颜色是浅橙色。
那二位见白晨向他们看去,和杜甫严武一样,向白晨作揖:“元徽之,见过客卿。”
“香山居士白乐天,见过客卿。”
白晨继续向上望,经元稹、白居易这么一喊。四楼、五楼接连出来许多人,向白晨作揖。
怎么来这么多人呢?而且……全是唐代文人墨客!
“子美开广厦客栈,有许多客房都是给他以前的朋友,和后来的后生住的。”严武看穿了白晨在想什么,说道。
这家客栈……绝对不能惹!白晨在心里重重地记下这一笔。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