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没见朕和太傅正为造下一代而努力吗?
“皇上!皇上哎!”
我去,什么人这么烦,真该拖出去五马分尸!
“皇上!”最后一声呐喊,直接把我从美梦中拽了出来。那时,我离太傅的唇,紧紧只剩了一个指甲盖的距离……
再看眼前,没有太傅,也没有凌乱不堪的龙床,有的只是我滴了一地的口水,和旁边高灿肥胖的脸。我沉下眸色,甚是不悦。
将手中龙纹笔重重往砚台里一砸,抹了把口水,我横眉道:“高灿,你个狗奴才想怎么死?”
高灿自幼照顾我,对我的习性自是了解得如同他有几条裤衩一般。见我如此责问,当即往我脚边“扑通”一跪,低头道:“奴才自知不该打扰皇上小憩,可事出紧急,奴才只怕眼下不及时禀明皇上,届时龙颜大怒,奴才就是有一百个头都不够皇上砍呐!”
“还有什么事比朕梦见tuoguang的太傅更重要!”我猛地一吼。
高灿一愣,抬起头来,表情那是相当微妙。那模样,似乎在说,皇上,您这痴想太傅的病,怎么就治不好了呢?
我回过神,也觉得有些尴尬,咳了声,欲要挽救:“朕是想说……”
哎?我干吗跟一个太监解释。憋了半口气,我索性翻个白眼,断了接下来的话。高灿也知情识趣,很快又埋下头去,哀戚道:“皇上,两个时辰前太傅大人与骠骑大将军起了口角,骠骑大将军说不过太傅,气得心口疼。后来在街上又抓到他嫖娼的二儿子,他就当街狠狠揍了他二儿子一顿。”
我大概出神出久了,听高灿说完这一通,竟觉得无法理解其中含义。我捋了捋思路,问:“骠骑大将军?范荣?揍了他二子?”
“是,皇上。”
“和朕有什么关系?”
高灿擦了把汗:“范荣的二子这里不大正常,时常受人挑拨,这是众人皆知的。”他指了指脑袋。
我默默搜寻了一遭关于范荣二子的蛛丝马迹,无果。
高灿又说:“所以,今儿个他被他爹揍惨了以后,不知是听谁说了他爹是受了太傅大人的闷气,才拿他泻火后,他就气冲冲地说要去揍回来。”
“揍他爹吗?”我无关痛痒地吸了吸鼻子,“这小伙子是在玩火啊!范荣他……”
高灿急得没规矩地打断我:“不是要去揍他爹!这范家二公子是转去太傅府了啊!”
高灿:“皇上您要是再晚一步,只怕脱光的太傅,就要变成死翘翘的太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