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认为她有足够能力去保护好自己,就离开找材料去了,结果等回来找到她的时候,已经消散了,来不及点亮?”
云有些好奇的看着月。
“你不会是一个招呼也没打就走了吧?这可不像你。”
“我给她留了字条。”
“字条?我怎么不记得你有这个习惯。”
“我看她似乎很喜欢留字条,我就也留了字条。有什么问题吗?”
月有些疑惑的看着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留字条是没有问题...你写了什么?”
“写了'我走了'。”
云有些头疼的看着月,月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一碰到这种需要交代自己行踪的事情,就会出现这种情况。
不过云倒是能理解,毕竟他和月都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行踪这种事,一旦暴露,那就是跟危险挂上等号。
“那小家伙恐怕是认为你把她丢下了,所以才选择死亡的吧,啧啧啧,看来还挺依赖你的,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一个,依赖你的替身?”
月拿起背后的法杖擦拭了起来,云赶紧坐直了身子随时准备逃跑,虽说月打不过自己,但要是敢还手,怕是自己以后都别想找月打造东西了。
“她,不是替身,她们没有任何共同点。我也从未把她当做替身。”
“那你为什么会千里迢迢离开自己的居所,跑去捡了个小家伙回来?我可不认为你放下对那些旅人的成见了。”
“云,你明知道我并不是为了她离开这里的,只是巧合罢了。”
“那你得到答案了吗?”
月沉默了一会,把擦拭好的法杖重新别在背后,云悄悄松了口气,回到了之前懒洋洋的模样。
“...云,我要是放下了,那我和她的缘分,可能就彻底断了。”
“好吧,不提这个了,所以你要我帮忙的事情是,把那个小家伙带回来对吧?”
“是的,顺便把这个送过去。”
月从斗篷里拿出一把精巧的小刀。
“我先跟你说好,她是新生者,在赐福的作用下估摸着会有不少变化,你做好心理准备。”
“你只要把东西送给她,然后弄到暮土就行,其他随你。”
“这可是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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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风眼后,我在想如何找到那个小家伙,长的跟月有些相似的新生者什么的,完全不能做参考嘛。
而且这么简单的故事,我真是亏了,等找到了就一脚把她踹下风眼算了。
很好,我想我找到月说的小家伙了,说实话,乍一眼看过去我还以为看到了月呢,除了斗篷是白色。
不过要不是她戴着那个面具,我还不一定能认出来,毕竟,月说的是新生者,而眼前这位,却是一个成年旅人。
看来'先祖'的赐福还有一些没摸索出来的地方啊。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把这位伤号转移走,这里虽然也很隐蔽,但被找到也是早晚的事。
不过怎么才能靠近这只正处于失控的小家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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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并没有想攻击我,毫无章法的动作,比起进攻,更像是驱逐?有点意思,可惜这个地方不适合久留。
我上前敲晕了她,嗯,果然对待失控的家伙,敲晕最省事了。
别的不说,至少首先能确定的是,月随手捡的小家伙是同类呢,我应该说月运气好吗?
也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天赋,不过根据月的说法,应该是还没有触发?
我带着她来到了我的地盘,刚放下她,预想的攻击向我袭来,看来小家伙对我把她拎过来很不满啊。
“真是暴躁,好歹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吧?”
我轻盈的躲过攻击,嗯,跟月一点都不像,至少月不会这么鲁莽。
“你想做什么?”
她似乎也只是想报复一下被拎过来这件事而已,一次攻击后就停了下来。
“受人嘱托帮个忙罢了,你对之前的事情记得多少?”
我找了块石头坐下,早知道带朵云层进来了。
“之前?你是指外面那些讨厌的人吗?他们数量有点多,很烦。”
“在云野动手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至少不能那么明显,不过我问的可不是这个。”
我打量了一下对面的人,怎么说呢,她看起来好像有点迷惑?
“我问的是,再之前发生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他是一个很奇怪的人,把我拎到这个破地方不说,还问了很多奇怪的问题,说是什么评定后遗症的程度?他在说些什么啊?
嗯,比我预想中的严重啊,记忆清空,除了自己的名字和已经学会的技巧还保留,其余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过对普通旅人的仇恨倒是一点没少。
想了想,我把放在斗篷里的小刀拿了出来递给了星,看的出来她很喜欢这个。
“这是给我的?”
“嗯,受人之托。”
“你一直说受人之托,是谁?”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告诉你名字也没用不是吗?”
看着她点头,我突然有点兴趣,就这么把人带回去多无聊啊~
“既然你什么都不记得了,那让我教你如何生存吧~”
“这也是受人之托?”
“这倒不是,只是你现在的情况,怕是一不留神就被抓到了,我可不想被你拉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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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学的很快,没过多久就可以充当指引者的身份了,不过她似乎很抵触靠近暮土?这样也好,毕竟靠近暮土我就不得不把她丢下去了,我可不想因为违约被扔去喂龙。
虽然我也不怕就是了。
她戴上了月的面具,有时候会让我感觉又看到了月,不过她俩气质完全不同,月总是冷冰冰的,星在我教导下让人感觉到温和,虽然面具下的表情估计没怎么好就是了。
不过她的一个行为让我有些不解,她每次解决完一个猎物后,都会把对方的血液涂满自己斗篷的内衬。
我问她这么做的理由,她说不知道,只是觉得有这么做的必要。
这么久相处下来我知道她有多么喜欢蓝色,当初失控的时候对我不是攻击而是驱逐,也是因为我的斗篷是蓝色而已。
我看着她把自己蓝色的内衬染的完全看不出来后,又收集了一些放在了罐子里 这才让那倒霉的旅人消散。
“你这样可保存不了太久,过不了多久就会坏掉,而且量是不是有点少?”
她把罐子重新放回了架子上。
“够了,这些本来就不是用来涂的,总要留个理由吸引人过来,这不是你教的吗?做戏要做全套。”
我仔细想了想,好像还真这么教过,不过不是用在这里,不过也没影响就是了。
“记得不要透露出是我教的就好,我可不想你翻车的时候,把我拖下水。”
“你不说我也不会,我可做不到对那些人笑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