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的军营中,马嘉祺拄着胳膊,呆呆地看向了远方。
马嘉祺桑吉,沈家派了哪个女儿来的?
桑吉(女)听说是沈家的二女儿。
桑吉(女)身体不是很好。不会武功。
桑吉(女)您尽管放心。
马嘉祺哦?看来她是个弃子了。
马嘉祺兴趣寥寥。
桑吉摇了摇头,不解地继续说。
桑吉(女)不是。听说,本来是三小姐主动前来。二小姐她给妹妹下了迷药,所以只能她来。
马嘉祺那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好奇。
毕竟草原上,强者为尊。怜悯弱小,他不是很懂。
马嘉祺她,叫什么名字?
桑吉(女)沈筝。
桑吉(女)一种乐器。
筝,乐器,也是铁骨铮铮的同音词。
桑吉(女)她马上就要到了。二皇子可要去看看?
马嘉祺嗯,走吧。
马嘉祺看到沈筝的第一眼,就是一个感觉:弱,太弱了。
如果说,草原上的女子是芳香馥莉的玫瑰🌹,那么沈筝,就像是初春里在春风中的梨花。仿佛随时都会凋落枝头,碾落为泥。
马嘉祺愣了愣,没说话,只是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已经说明了所有。
桑吉(女)二皇子,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马嘉祺我知道。
他轻描淡写地瞟了一眼桑吉。
马嘉祺以后,就由你来照顾她吧。
桑吉(女)二皇子放心,我一定盯紧了她。
沈筝拿着一本书,微微抬头,浅笑嫣然。
“你就是大梁的二皇子马嘉祺了吧。我叫沈筝。”
马嘉祺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名字也可以这么好听。
他笑了笑,直接走上前去。抱起了沈筝。
……我怕被屏蔽。
第二日一早,桑吉走进帐篷。打开了一层层白色的围帐,沈筝在沉沉地睡着,但好像一个睡美人一样,一动也不动。
桑吉吓得把手放在了沈筝的鼻子下面。
沈筝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不好意思地对着桑吉笑了笑。
“吓到你了,对不起啦。我现在还不会轻易死的。”
桑吉(女)没事儿,我,我
桑吉心中很是疑惑,现在不会,那是什么时候会呢?难道还要找一个时间吗?
沈筝拉了拉被子,盖住一弯雪白的肩膀上的青紫色痕迹。
她试探性地问:“你能帮我安排一下热水吗?我想洗个澡。”
“只是我现在,不太方便。”
她也不过是一个背井离乡的孩子罢了。
桑吉这么想着,再一看她身上的伤,虽然她不喜欢汉人,却也说不出话来拒绝。
马嘉祺也只是晚上才会回到这里。他总是忙于军务。而这些都必须避开沈筝。而沈筝,也一直安安分分地做一个合格的贡品。
没有任何选择的贡品。
“马嘉祺?我能送送父亲吗?”
她眼睛里永远有一汪清泉,不掺杂任何杂质。
马嘉祺没有迟疑,直接答应了下来。
马嘉祺可以。
马嘉祺我可以带你过去。
“你不用为难,我只是想跟父亲说说话而已。”沈筝说着,垂下了眼帘。
马嘉祺没问题。
桑吉(女)沈姑娘,我给你多带一件衣服吧。
“好,多谢你啦。”
“桑吉,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桑吉(女)大概是因为你是姐姐吧
桑吉(女)很久很久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