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看!”诗芸将印章小心地递给轩辕凌。
“这是…”轩辕凌仔细打量这块印章,还用手在印章上面轻轻地摩挲。
“虽然不知道什么材质的,但看得出,这不是一般的印章,姐姐,你拿去戴着吧。”轩辕凌将印章又递给诗芸。
“殿下,这…”“姐姐,你就戴着吧,说不定以后有用呢。”
诗芸拗不过轩辕凌,最终还是将印章挂在了腰上。
离武城,作为大夏北方边境的重要枢纽,自大夏开国以来,便一直座落在这里,离武城依山而建,背靠离武山脉,易守难攻 。
离武城已往的热闹繁华已不见踪影,离武城城门紧闭,城墙上巡逻的士兵一波接一波,不错过任何一个动静。
城内人人手持兵器,严阵以待。
“报告将军,臧襄侯和燕兴候的军队已经到达离武城南面,约有十万兵力,正在扎营。”一个士兵正报告着情报。
座上的老将军王煜祺眉头紧皱的听着。
“将军,臧襄侯和燕兴候在城门外求见将军。”侍卫报告到。
“走吧,老夫也正想见见他们。”王煜祺回道,便站起身来,向城墙上走去。
王煜祺披着铠甲,站在城墙上微笑着看着城门外的两人,眼中却毫无笑意的问道:“不知臧襄侯和燕兴候什么时候对我这小小的离武城感兴趣了?”
“王老将军,您该明白,这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如今大夏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您年纪也大了,与其做无谓的挣扎,不如好好回家,安养晚年,听我一劝,打开城门,以后您也是功臣啊,总比死在这乱刀之下要好许多。”臧襄侯骑在马上劝说道。
“哼!蜉蝣撼树,不自量力,这大夏皇朝统治中洲八百年,岂是尔等说分就分的!”王煜祺冷眼看着臧襄侯说道。
臧襄侯和燕兴候相互看了一眼,皆大笑起来:“那就希望大夏这棵树,不要被蜉蝣憾倒了啊!”
“花言巧语!”王煜祺气愤地转过身。
只听见燕兴候说道:“王老将军,我们给您考虑的时间,明天午时之前打开城门投降,我们不动你们任何人,你们任然可以正常生活。”
“若是抵抗…”燕兴候的眼睛瞬间变得凶狠凌厉。“那就别怪我们刀下无情。”
臧襄侯说道:“行了,王老将军,好好考虑吧!是你这老将军的威严和面子重要,还是满城百姓的命重要!燕兄我们走。”
王煜祺转过身子,看着臧襄侯和燕兴候离去的背影,不禁长叹一声,随后问道:“裴滦,向朝廷汇报了吗?”
一身青衣的裴滦急忙回道:“将军,朝廷已派人前来支援,但还需要三四天啊!东边濮城赵城主的支援军最少也还需要两天才能到达。我们只有两万人马可用,将军你看这如何是好啊!”
王煜祺沉默了一会,天边的太阳 ,渐渐被吞噬。“那…便降了吧。”王煜祺望着天边说道。
这名年迈老将军的影子在夕阳下,被拉的好长,好长…
“将军…”裴滦还想说什么。王煜祺挥了挥手沙哑的说道:“下去吧,我意已决。”
裴滦看了看老将军,叹了一声便离去了。
王煜祺站在城墙上,呆呆的望着天边,直到黑夜将最后一缕光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