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陈阿婆不舍的目光,温酒走出岳阳。
温酒阿洋,你别磨磨唧唧的在后面,快点出发走了。
温酒你要不想走,我就先走了。
薛洋哥哥,我饿了,已经走了好久了。
薛洋明明可以御剑前往,为什么要走着去。
薛洋走着去也可以,为什么要带着这匹粘人的马。
薛洋明明是匹马,怎么跟条狗似的。
薛洋不近不远的跟在温酒后面抱怨着。
温酒你别这么说它,它很聪明的。
温酒你忘了你受伤的时候是谁驮着你。
温酒小酒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
温酒捂着小马驹小酒的耳朵。对着抱怨的薛洋说道。
小酒是温酒给这小马驹取的名字。
他是一个取名废。只是对自己的名字还算满意。
所以他的东西都想随自己的名字。
也算强迫症的一种吧。
就是不知道之后有了属于自己的灵剑后会给剑取个什么名字。
两人边走边欣赏着一路上的风土人情。
后来薛洋实在呆不住了,不想陪着温酒慢悠悠的走。便留声要在云萍城等温酒,自己先行一步了。
温酒慢悠悠的牵着小酒走向云萍城………
在他没看到的地方,一颗流星飞快的撞向温酒的后脑勺。
待温酒感觉危险来临的时候,转头看向身后,流星光点已射入温酒的眉心。
流星光点进入温酒的眉心后,温酒额头上出现一道红线,像一只闭着的眼睛。
此刻,温酒一动不动,他的身体像是被别人在掌控。且感觉到了久违的魔气。
灵力在体内暴动…
他的经脉承受不住根根开裂…
身体出现丝丝裂痕…
红色的血液布满了他的白衣…
此时,温酒感觉到了身体快要炸裂。疼痛席卷全身,简直是想让他活活疼死,不给他留一丝活路。
慢慢的可以控制手指…
可以控制胳膊…
可以控制眼睛…
可以控制双腿…
双腿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跪倒在地。
疼痛使他失去声音,失去视觉。
小马驹小酒着急的在周围又跳又叫。想把他驮在背上。
温酒不知出了什么事情,他只知道有样东西钻进了他的灵魂,闯进了他的识海,并且控制了他的身体。
他还不舍得离开这个世界,他还贪恋着父母的关心。
温酒双手颤抖着结了一个印,封住了他的灵脉。
现在没有人可以救他,他的学会自救。
封印自身的灵力,灵力便不再暴动。此时,灵脉里还残留着一丝魔气。
一丝特别熟悉的魔气………
没有灵力的他瘫软在地上,眼神模糊。身体的魔气好像感受到了什么慢慢的融入到了刚才射入灵魂的晶球中。
自刚才开始,他的周边雾气弥漫,天雷滚滚。还伴随着马儿的嘶鸣声。现在渐渐恢复安静。
一阵风吹过,风中的景色显现出来。
一个少年身着红衣,躺在地上。微风吹过,地上的土地传来一阵血腥味。少年不远处有一匹小马驹正在克服恐惧,一点点挪着像少年走去。
但它到底只是一匹马。它主人的困境,它完全不了解。也帮不上忙,只能无措的等着它的主人能够克服困境,站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