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在房间里麻木的等着自己的命运,看来他是不会来救自己了。
门被打开,一抹光刺入进来。祁稚看着贺峻霖的模样,虽然有些心疼,但是该做的她还是得做。
祁稚怎么?
祁稚我的仆人不配拥有一件好的衣服?
她的声音冷到极致,完全和刚刚是两个样子。
“主持人的头上出现一些细密的冷汗,赶紧叫人送一套衣服过来。”
祁稚对了,要最好的,别以为我不懂。
祁稚惹到我,我不会心慈手软。
主持人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人,以往都没有见过。但是一看她那么狂妄,肯定是个不好惹的主,还是小心为上。
马嘉祺走到贺峻霖的面前,温柔的脱掉自己的外套盖在他的身上。
马嘉祺小心点,别着凉。
马嘉祺我叫马嘉祺,是这位小姐的正夫,你以后就是我们家的一员,欢迎。
贺峻霖完全不理会马嘉祺,心想着他什么时候来接自己回家,不是说会把自己拍卖下来的嘛,都是骗人的。
他麻木的站起身,眼神的空洞让任何人都觉得他无神,是个傻子。
“可惜了可惜了,虽然好看,没想到却是个傻子。”
对于这种言论,贺峻霖早已经习惯。
所以就见怪不怪了,也就渐渐的习惯了。
祁稚再多说一句,拔了你的舌头。
祁稚你要知道,在这个国家女子是权力者。
祁稚而权力之上,最大的是女皇。
主持人一听她这个语气,现在敢肯定她就是女皇。一下“扑通”跪在地上,给她重重地行礼。
“臣罪该万死,还请女皇恕罪。”
贺峻霖的眼神中终于出现了一丝的异样,原来自己被女皇拍卖了,是不是…她也会不尊重自己的想法。
害…都习惯了,没有人会尊重他,他只是一个被父母卖掉的孩子而已。
一路上,三个人没有多言语,只是沉默寡言。祁稚很想出省打破这个尴尬的环境,但是又不好意思开口。
直到到了家之后,吩咐仆人把贺峻霖洗干净,给他安排最好的房间,对他要尊重。
祁稚谁以后敢说他什么,我听见一次,你还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
错愕和惊讶写满了他的脸上,不是传闻说她不是个好女皇吗?
怎么现在还帮自己那么说话,身为低等下人,是不配拥有话语权和自由。
贺峻霖谢谢你…等会你能来我房间吗?
来他房间干什么,难道是要和她商量什么嘛?
祁稚好,那你先去洗漱。
祁稚我会让仆人给你准备最好的东西。
没想到他还是第一次主动和别人说话,这是连他自己也没想到的。
不过该来的还是会来,他总归还是得把自己给别人,他等不到他来救他了。
在浴缸里,他自言自语着。
贺峻霖她真的可以值得依赖吗?
贺峻霖我该相信她吗?
原来当身处黑暗太久,有一抹阳光照进来的时候,其实是害怕的。但是自身又感觉到很温暖,又很享受这种感觉。
贺峻霖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