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我冲她大喊,奋力挣脱着众护卫。
可江映没有再看我,只是向父皇冲去。
“护驾!”公公大声喊,江映的前面后面便立马冲过去好多人。她跳起来一脚踢在面前人的腹部,借了力转身一剑滑过旁边人的胸口。二人向后倒去,我刚看见她在地上站稳,左边就又刺过去一剑,她弯身向右边躲开,趁势在来人腿上划上一刀。
她伤了一个又一个的侍卫,多到我觉得她下一刻似乎就要因为体力不支而倒下。我冲开了侍卫,可刚向前没几步,就又被拉住。
他们源源不断地向江映挥剑冲去,她一个没注意,左臂上被划了一刀。
江映转身看了一眼伤口,她离我很远,她的伤口在喜服之下,我甚至看不清她的伤势。她躲开来剑向后退了几步,捂着伤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为首之人并不打算给她喘息的机会,几步就走到了她的面前。
“住手!”
我大呵一声,再一次冲开侍卫,在那人之前站到了我的面前。
“太子殿下,刺杀圣上可是死罪。”他停住脚,难得的不给我好脸色看。
“父皇!”我也没有理睬眼他,而是先伸出一只手护住江映,又抬头冲着父皇大喊。
父皇用没受伤的左手揉了揉眉心,才把眉头舒展开来。他随意地摆了摆手,侍卫犹犹豫豫不知所措,他便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了许久,才又终于停下来。
“果然是个极大的惊喜啊。”父皇摇摇头感叹着,“是朕大意了,是朕从未想过你竟然会武功。”
他竟然不知道江映会武功?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试图看出他是在说谎。
“看来朕的太子,知道这件事啊。”父皇随意地笑了笑,想要抬起右手,但是没有抬起来,最后用左手把右手抬了起来。“呐,你看到了,可还满意?”
他是冲着江映说的。
她居然挑断了他的手筋?
“江映,哦不对,应该叫你江怜棠才对。”父皇放下他的手,继续说到:“如今看来,朕当初就不应该心软留你一条命。”
我听着父皇的话,突然想到他明明已经答应赐婚,明明说过不把她放在眼里!可他居然,哪怕知道江映要行刺也任由着她来!
什么心软?什么不放在心上?他就是在为自己找一个彻底杀掉她冠冕堂皇的理由!
“心软?”江映反问,她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的大笑话般的,语气中尽是嘲弄,“你是个连心都没有的小人,又何谈心软!”
“大胆!”公公指着江映怒到。
我被江映的话冲的头昏脑涨,一下甚至反应不过她在说什么。我转头看着江映,问她:“映儿,你在说什么?”
她只看了我一眼,便撇过头不再看我。我感觉她的脸色不太好看,我看见她把手中的剑捏得更紧了些。
“恩将仇报、谋朝篡位、杀人放火……这些事情,哪个有心的人能做得出来?”
我又回过头,看着被安上罪名的父皇。
父皇伸手拍了拍公公,平淡地叹了口气,仿佛江映刚才所骂之人与他无半分瓜葛似的。
“算起来,朕也是有十多年没见过你了。”父皇突然开始回忆起往事,还用他刚拍过的公公的手比划着,“当年你还只有这么高,最爱吃的就是朕从外边带的糖葫芦……”
“你住嘴!”江映大喊,一把推开我就要冲上去,被我及时地重新拦了回来。
“您不是说过您不会为难她吗?”我忍着怒,尽量平和地问父皇。
“朕说的是不会把她放在眼里。”父皇咂咂嘴,“要不是朕当年心软放过了她,她和那侍卫的头,就该一起挂在城墙上了!”说罢又看向了江映:“朕倒是希望你是真的失了忆。”
“那我算是让你失望了。”江映恨恨到,我总觉得她的声音不太对劲,转回头看她,发现她的脸色比刚才还要糟糕——
他们居然在剑上涂了毒!
“这把剑,倒确是把好剑。”父皇感叹着。
“只是沾上了救下你的耻辱。”江映轻轻地笑了笑,我感觉她突然靠近了我,却不等我转身,我便感觉她把剑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映儿,你在做什么?”我难以置信地问她。
她没有回复我,我也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感觉到她喷在我脖间明显深一下潜一下的呼吸,还有几乎挨上我的皮肉的剑。
父皇的脸色突然严峻起来,他的拳头紧紧地攥着,一言不发地看着我们——又或者说,是我身后的江映。
“我要出宫。”江映冷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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