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这样,有时很努力了,结果自己挤出了一个屁。
我只想无忧无虑的躺平了,那想到遇到这些事情,无人的黑夜遇到了外星飞碟,然后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个外星老婆。
现在外星老婆飞走了,我这心中也不知道是失落,还是有一些不舍,站在空旷的乡间街道上,思索,仇处了良久。
那就这样吧!心中虽说有些不舍,但是也没有办法,毕竟我的第一个老婆,开着飞碟走了,要是开着飞机走了,我还能想一想办法,可是这真的让人头大的,手中的烟屁已经烧到了手指。
收起那些胡丝乱想,静静的走向家中,一步两步我迈着魔鬼的步伐,嗯,怎么感觉不太对。
刚走了两步,我就发现有些不太对头,怎么自己的腿好像长了一些,而且这种轻飘飘的感觉是什么鬼,不禁用我的右手按了,按自己的双腿。
出大事情,这好像不是我的腿,这肌肉怎么这么结实,这种触感,硬硬的,QQ弹弹特别有力。
我不禁的小蹦了一下,我靠,吓得我哇哇大叫。
这跳起来差不多有3m,这还是人吗?就凭这一手,我就可以参加世界跳高大赛,还不拿个十块八块金牌,简直愧对我这两条腿。
其实我只是轻轻的一蹦,效果就这样强烈,落地之后也没有什么感觉,事情大条了,不会是我的外星老婆给我安了两条机械腿。
我用力的一跳,你敢相信吗?我竟然飞到了半空,身体跟杨树尖儿,保持一个平线。
由于我心中太过惊讶,落地时不稳,摔了一个大屁股蹲儿,我靠,真疼啊!
难道是我外星老婆给了我一种超能力吗!眼下,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摸了摸我自己的两条大腿,这是两条要命的好腿。
心中不禁的高兴起来,看来我这个小卡拉米,终于要鸟枪换炮了,太过高兴,导致心脏跳的过快,一股尿意涌上我的心头。
解开运动裤上的小细绳,准备就放一包热水,我再次震惊了。
我的小弟弟,变得,我已经不认识,这是什么一条大茄子吗!
我靠,真真正正的我震惊,这个东西还能用吗!我自己看着都害怕。
一股热尿呲出2米远,我还没有用力,感觉像高压水枪一样。
正在我舒舒服服放水的时候,一辆红色的小车,在远处打着远光向我驶来,车中的女司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男人拿着一个茄子在放水,女司机震惊了,瞪大了自己的双眼,准备拿着水果,手机,拍一下她最伟大的发现,结果大意,车掉进沟里了。
裤子已经提上了,结果一声巨响传进我的耳中,回头一看,一辆红色的小车扎进了沟里,当时我就犹豫要不要,过去看一看。
心想还是算了,这个社会,不需要我这样见义勇为的人,我的家底儿太薄了,只能好心的拨打了一下报警电话。
事情还真是不巧,裤兜中的400块钱,红米,没有电了,真的是爱莫难助。
我承认,我不是一个烂好人,看到红车气囊已经弹出,应该是没什么生命危险吧!
晃晃悠悠手插裤兜,快步走向家中。
城市的郊区,总是有一些小村子,我家就在这个村子里,把东头第一家,六间大砖房,看着特别敞亮,毕竟这是我一家四口,全身心努力的结果,新房盖成的那天,我心中无比自豪。
结果那些我非常喜欢的女生,看后都是嗤之以鼻,第二天就把我拉黑,有时我会不死心的问一问,为何如此对我。
一个好心的丑八怪告诉我,他比较喜欢能在屋子里拉粑粑的楼房,真心的我明悟了。
推开那扇沉重的铁门,我溜溜哒哒的,又要回自己屋中,这时,我的老父亲,打着手电发现了,一脸震惊表情,老眼浑浊的流下泪水。
然后一家人就炸锅了,老妈抱着我不住的流泪,弟弟眼圈儿也是红红的,老爹更是气的踢了我几脚。
这一套操作下来把我干蒙,一家人情绪稳定以后,老妈说寻找我已经三年了,当时我也震惊了。
那飞碟中的一段匆匆时间,这已经过了三年,老妈问我怎么回事,怎么无缘无故就消失了。
我只能一五一十将事情说了一遍,结果三个对我最亲近的人,一脸怪异的看着我,当时我也没有在意。
毕竟人回来了,一家人还是高兴,一大桌子饭菜,酸菜炖骨头,干炸老头,鱼儿,酱焖大泥鳅,还有我心心念念的粘豆包。
吃的我是眉飞色舞,吃的我是心满意足,吃的我是美美美,是的,我舒心无比,饭后还放了几个臭屁。
这菜是人吃的东西,鲜中有味儿,舒服无比,我都吃的感觉不想动弹。
晚上弟弟跟我一起睡的,虽然他没有说什么,但是我就感觉他好像,怕我再一次无缘无故的消失。
我们两个聊了很久,聊了外星人的长相,聊了飞碟是什么样子,天都快亮了,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家中来了一辆小白车,几个白大褂把我架走了。
是的,是我老妈打的电话,老爸也跟着白大褂,说着什么,只有弟弟眼圈红红的,看着我。
弟弟拉着我的手说,哥,你一定要配合治疗啊!不管咱家花多少钱,一定不会放弃你这个精神病,弟弟,我在多方打几份工啊!一定把你这个毛病治好。
家中刚睡了一觉,早上起来就遇到这个事情,我想解释,但是一群人看着我,我想解释,可是谁又会听我的。
把我拉到了一个精神病院,然后那医生就给我扎了一针,一分钟,两分钟,一个钟头过去,我们两个大眼瞪小眼。
我终于问出了一个最大的疑问,你给我打的是什么药。
那白大褂也不说话,接着又给我打了一针,这次我学聪明,20分钟后,我就问他,你给我打的是什么药。
我没有挣扎,没有反抗,只是问了他这么一个问题,他抱着脑袋,一脸震惊到跑了。
然后就来了一群白大褂,扒着我的眼皮,用小手电照了照,又用听诊器听了听我的心跳。
然后一群人急急忙忙的走了,留下穿着裤衩的我,一脸的迷茫。
晚上的时候,一个白胡子老头儿接见了。
白胡子老头问:年轻人,你这无缘无故的消失了三年,究竟都经历了什么啊!
老头儿带着厚厚的眼镜,就那样愣愣的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想如实回答,但是这个可能不行,这个要怎么说,我要是如实回答,可能我会永远住在这家精神病院,但是要说谎,看着老头儿这个样儿,事情够呛。
然后我回答了老头儿的问题,我说这三年我是被人绑架,然后运到了阿富汗,在那里打了三年仗,终于找了个机会,走步回到了自己的国家。
然后老头儿,添了一张表格,我就被转走了,其实当时我应该反抗的,但是我就是这个性格,从小老师就教导我们说,做一个守法的好公民,我照做了,没有反抗,没有挣扎,没有反驳。
然后我就进入了一个全是精神病的地方,这些人没有电视那些夸张,什么吃被单,到处大小便什么得。
他们就像大树一样,有的仰望天空,有的面壁思过,有的喜欢啃脚丫,还有几个妇女,摇晃着脑袋,披头散发,好像是请什么大神,看了半天,我知道了,原来是跳大神儿。
就这样我在这里住了一个月,别说别看这环境不怎么,我遇到了一个新来的小护士,人白白净净的,眼睛大大的,身材也比较瘦,是我喜欢的类型。
她每天都会过来给我听心跳,然后说说话什么得。
有时看着我,她的眼神很奇怪,好像有些喜欢,好像有一些可惜,更多的时候非常温暖,感觉是很纠结的样子。
她喜欢摸我的腹肌,每一次检查心跳的时候,有意无意的按一按我的腹肌。
有时那个老头儿也会过来,和我一起聊聊天,讨论一下新闻内容,然后问一问我的感受跟意见。
不到三个月,我出院了,一家人热情在院门口接带着我,其实我还是有些不舍的。
然后我又回去要了小护士的电话,小护士叫韩香怡,我还用红米加了她的微信。
然后一家人就在疗养处,不远的饭店,吃了顿饭,老爸老妈,还有我的弟弟,再一次问起了,我这三年道理经历了什么。
我就感觉事情有一些不对,我就说,三年前被人绑架了到了阿富汗,在那里擦了两年的炮弹,找了一个机会,偷偷的才跑回国呀!
然后一家人终于是一脸欣慰的表情,这时那个白胡子老头儿,也迈着小步走了出来,宣布,我已经完全康复了。
当时我震惊,说真话,没人信,结果被人绑架到阿富汗,大家还是一脸欣慰。
一家人打了一辆车,高高兴兴的回家了,老爸,老妈,弟弟都非常高兴,还放了两挂鞭炮,摆了四五桌,亲亲朋友,村子中走得近人都来了,乱乱哄哄的,闹混了一天。
他们吃他们的,我拿着红米,跟小护士发着微信呢!约定了晚上一起打游戏。
老爸,老妈高兴,别人随的礼都没有收,只是说自己儿子消失三年回来高兴。
晚上我想去通宵打游戏,结果大门锁的死死,想了想我轻轻一跳,就越过了两米来高的大门。
结果刚到网吧,我的手机就响了,是老爸打来的,焦急的问我去了哪里,我只能如数回答,网吧通宵。
还没有到30分钟,我的好老弟,穿着睡衣就出现在我的身旁,陪我打了一宿的游戏。
真的,我游戏其实玩的挺烂的,账号三年没有登,已经是废废了。
我是什么心情,这可是我十多年的青春,我那些靠着时间,硬蹭来的皮肤,那可是我的心血,我想哭,可是我找不着调,喝了一口水,感觉苦涩无比。
最后我弟弟的账号给我,他这小子没少充钱,皮肤搞了一大堆,我这心情也好了,抽烟也香,喝水也感觉甜了,就连放屁都更有劲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