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蒋木白。
有一对很恩爱的爸爸,我从小就知道我和别的小朋友不一样。可我一点都不自卑、难过。
因为我的爸爸是幼儿园老师,我总是喜欢叫他麻麻。好区分嘛,可是他不太高兴。
导致爹爹三天没带我去吃肯德基了所以我们痛下决心,以后一定不会叫他麻麻。
我还有个爹爹,他的眼里只有爸爸,总是忽略我。
我放学时,他会开着很亮眼的跑车站在路边等我,其实也不是等我主要是是想接到他媳妇。
别的家长都站在路边,接他们的小朋友回家。
我的爹爹也站在路边,不过不是接我这个小朋友,而是接我爸爸那个大朋友。
我爸爸脾气暴躁。
他们的恋爱史是说不完的,我蒋爸当年是靠着死皮赖脸才追到了妈欢麻麻的。
我也挺幸运的,能被这种平凡的家庭领养。
虽然坐拥“A市首富之子”,但我每天还是提心吊胆,担心我们家会破产。
这不……又在拍卖会上,一掷千金只为博得蓝颜笑的蒋总。
“媳妇,你看那翡翠镯子那可是帝王绿,好玉养人。”
我蒋爸说着还不忘往欢妈手上轻摸一下。欢妈一只在低头看文件,我家里的人都是很有上进心的。
除了我蒋爸。
“媳妇。”蒋爸往欢妈身上蹭了蹭
还捂着我的眼睛,为老不尊地亲了一下欢妈的脸颊。
我没没有透视眼,是他捂眼睛的机会太垃圾了,我是从指缝里,看到这口狗粮的。
司空见惯的我,对着不感兴趣支着脑袋瞅着周围新奇的玩意。这不是正规的拍卖会,镯子的来路不明。
可我蒋爸一心要把这花献给我欢妈这尊佛,就带着已经读高三的我来见见世面。
当然我们贵族学校也没很多放假时间,蒋爸为了带欢妈来,就说是我想要的。
还能怎么说,这招借花献佛的牌确实打的棒。
蒋爸举了六次牌子,还是以六千万的价格拍下了一颗宝石。
这个皇位到底是要我来继承,这样花钱如流水,真的不是我抠,我们家已经有六十颗了。
每个都很有特色,但是我们生活中真的用不到。我欢妈也是怒其不争恨铁不成钢。
“今天的压轴是个极品,腰就和我的胳膊肘这般细。”
头发油亮的主持人神秘兮兮地拉着红毯的边缘,看那个形状,那应该就是笼子了。
黑市里买人口,这太常见了。
我和蒋爸对视一眼,拦着欢麻就要走,可是欢麻麻在聚精会神地给乙方编辑邮件。
根本纹丝不动,我们两个一米八上的大男人束手无策,就站起来挡住他的视线。
后面的人也被我们挡住视线,拿着牌子砸过来。
我的脸都被砸肿了,欢麻抬头看了一眼惨兮兮的我们,眼神里透着活该动作也变慢了。
我回头看那个笼子里的人,那张脸挺像姜叔……
准备回过头给他们禀报,蒋爸就横抱起欢妈扬长而去,就留下我还在这里挨打。
这件事,我和蒋爸都默契地没告诉欢麻。
那个不是姜叔,我们也不想让他因为这事难过。
总之他们是真爱,我是个意外。
一个帅气的意外……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