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拿到手机站在床边的时候,郝韵决定以后还是少看点偶像剧,一点都不靠谱。
目的达到了,打了个哈欠,郝韵就准备离开了。就在这个时候,意外发生了,郝韵转身的时候左脚踩到右脚,狠狠地摔到了祁逸身上。
一边担心祁逸被惊醒,一边挣扎着爬起来,郝韵急得出了一身汗。
抬头先确认一下 ,还好,祁逸没醒。只是翻了个身,变成了面向郝韵的侧卧。
郝韵觉得还是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谁知刚要直起身,头皮就传来一阵剧痛。祸不单行,头发缠祁逸睡衣的扣子上了。
郝韵吭吭哧哧奋战了半天,中间祁逸还极不配合地乱动,结果可想而知,头发越缠越紧。
郝韵放弃了,轻手轻脚地爬到里侧,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在祁逸身旁躺下了。
本着不能吃亏的原则,郝韵摸了三次腹肌,两次喉结,三次锁骨,人鱼线郝韵没好意思摸。
边摸边哼着某音神曲:“哥哥的腿不是腿,塞纳河畔的湖水;哥哥的腰不是腰,夺命三郎的弯刀……”
本来打算失眠一整夜的郝韵,就这么不知不觉睡着了。
感受到在身上游走的小手慢慢停止了动作,呼吸声也越来越平稳,祁逸才缓缓睁开眼睛。
狭长的丹凤眼不复往日的清明,盛满了欲望。
其实,祁逸一直都是清醒的,梦游症只是为了达到目的设下的圈套。
祁逸轻轻握住刚刚煽风点火的小手,摸着手中的柔软,想从腰上拿下去,又舍不得。
几番挣扎过后,还是忍痛拿下了作乱的小手,祁逸艰难地克制着。
祁逸来日方长,不能吓到她。
借着月光,祁逸专注地看着眼前的人儿,从眼睛到鼻子到嘴巴,最后伸手轻轻搂住梦寐以求的人儿。
七年来,祁逸拼命按耐接近郝韵的欲望。既然自己是让她痛苦的深渊,那就只能放手。
可兜兜转转,当在试镜现场再次见到郝韵的时候,对方眼里的生疏还是差点让他失控。
听着别人对郝韵的嘲笑,祁逸食言了。
原本只是想帮助郝韵实现愿望就好,祁逸觉得自己要再次食言了。
感受着怀中的柔软,七年来的思念仿佛找到了宣泄口,一下子倾巢而出。无意识地收紧手臂,直到怀中的人儿发出一声不满的嘤咛,祁逸才回过神来。
在郝韵的额头落下一吻,祁逸做着最后的警告。
祁逸小兔子,这次是你自己闯进来的,我虽然不像你想的那般好,但会给你想象不到的好。
祁逸所以,想起来了之后,不要离开我,好吗?
一向冷漠的语气夹了一丝哀求。
祁逸耐心地把缠在扣子上的秀发解开,扫了一眼桌上微微发光的美少女手办,想起白天郝韵爱不释手的样子,祁逸心里的邪恶悄悄跑出来。
一分钟后,可怜的手办就躺在了祁逸房间的垃圾桶里。
做完坏事之后,祁逸轻手轻脚地躺在床上,心满意足地抱着心上人儿,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