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他视线再次落在面前大片的药草地上,变得深思起来。
她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会在此种植这么多药草,这些药草她又是用什么方法移植活的
每一个都是一个疑问,然而却得不到答案。
“罢了。”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北冥以轩转身离去。
然而他转身离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连对方的名字也没有问,这又是他心中一个遗憾,但是同时他已经决定了,等把师傅交代的事情忙完,他一定会再回来找她,到时候他一定要把心中的疑问都搞清楚。
这就是北冥以轩和凤挽歌第一次见面的情景,数日之后,当他忙完师傅交代的事情,再次来此找凤挽歌时,这里却已经成为了灰烬。
凤挽歌一边数着药草一边把药草归纳起来:海月、茯苓、甘草、白薇、附子……
归纳完药草后,凤挽歌就等着青儿做完晚膳,把药草给青儿让她拿出去卖掉的,这样,我就有一笔可观的收入了“嘿嘿”。
现在的凤挽歌只想过好每一天的日子,也不想当什么妃子或者皇后,毕竟她早已决定要离开相府,找个地方种种药草,成为一个大商人,平平淡淡的生活。
这一年里凤挽歌基本没怎么出过自己的庭院,因为不想遇到一些人从而找自己的麻烦。而这个庭院看起来破烂不堪,相信也不会有人来到这里,凤挽歌想要的也无非是安静。
凤挽歌走到摇椅前躺下,看着渐渐变黑的天空,笑容从她的脸上消失,显得有些孤寂。
想起前世的自己,又想了想现在的自己,真是很大的变化呀!凤挽歌嘲讽着。
另一边的丞相府大堂中,可谓是热闹非凡。
大堂的正中央坐着丞相风尊,并排坐着的是大夫人叶暄,其他人坐在两侧。
左侧的坐着的是丞相的侧室江月玉,也就是凤挽歌的亲生母亲。
和大夫人叶暄比起来,她显得美丽又年轻了许多。
但是美丽、年轻又有何用,没有生下儿子,也只能是府中的二夫人,而她把所有的过错都怪在了女儿凤挽歌身上。
三岁之前的凤挽歌被她打骂是正常事,三岁之后,则是任由她自生自灭。
此时的她把嫉妒眼光盯在大夫人叶暄身上,那个位置本来是她的,就是因为凤挽歌那个死丫头她才和丞相府大夫人的位置擦肩而过。
虽然那个死丫头很对不起她,但是现在她被太后赐婚给皇上,终于让她脸上光彩起来,怎么说她也是她的亲生母亲,她是她生的。
江月玉对面坐着的是相府的大公子凤温玉,凤挽歌和他长得有七八成相似。
他的旁边是其妹凤挽怡,一脸的娇纵跋扈,然而她却深的凤尊的宠爱。
她和凤温玉是大夫人所生,比凤挽歌小一岁,今年十三岁的她生的娇小可人,如果不是深知她的性子,还真以为是个惹人怜爱的主呢。
此时的她坐在椅子上,一脸的不耐烦。
所有人都不言不语,她也不敢造次。
只是伸手拉了拉一直疼她的大哥凤温玉的衣袖:“哥,到底什么事情啊,爹和娘叫我们来到底干嘛?”
凤温玉温和的对妹妹安抚道:“挽怡乖乖的,一会父亲自然就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