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等宋亚轩贺峻霖回到众人身边时发现刘耀文先他们一步回去了，正拿着莲花灯向他们炫耀。马嘉祺见姗姗来迟的两人也没有责备。只是说了句“当心些，佳节人多，跟紧，散了就不好找，也会有危险。”

宋亚轩知道马嘉祺担心他冒失，自己走丢了还不算，还会把贺峻霖给带丢。当下吐吐舌头，应了下来。

贺峻霖没有管那么多，怀里抱着那盏兔儿灯。刚刚人有些多，灯被挤得有些散了，还不知道能不能放起。可要是丢了吧，这也是宋亚轩花银子给他买的，丢了就不太好。贺峻霖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带着。等回去时让余宇涵或邓佳鑫看看能不能修好。

贺峻霖想的入神，并未察觉到身边宋亚轩喊了他很多声。等回神时，宋亚轩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让贺峻霖愧疚不已。揉了揉脸才把人给哄好。贺峻霖拉着宋亚轩问他人为什么比刚刚要多了？宋亚轩笑着捏了捏他脸上的婴儿肥，告诉他花灯展快开始了，人们都出来了。

听到快开始了，贺峻霖兴奋地拉过宋亚轩，招呼着余宇涵邓佳鑫赶快跟上。宋亚轩和马嘉祺喊了声，可能距离有些远，马嘉祺并没有给予什么回应。宋亚轩撇撇嘴，带着张泽禹就走了。贺峻霖带着宋亚轩左挤右挤，可算是挤到前面。宋亚轩怕人被挤下綦江，就一把揽过入怀，让人有些安全感。

贺峻霖觉得这种感觉并不好，刚想动动身，结果宋亚轩兴奋地跟他说开始了。贺峻霖也没管是否不适了，目光紧紧的盯着湖中央的舞台。

那些歌姬身着白衣，轻挥水袖随着乐声踏着舞步。贺峻霖待在漠北，也从没见过这种舞。虽说没见过，但贺峻霖总觉得那些歌姬有些怪异。可具体是哪地方有怪异，贺峻霖却说不上来。宋亚轩贴心的跟贺峻霖解释说“这是我们凉国的一种特色舞蹈，只有那些歌姬会跳，一般的大家闺秀是不会跳的。”

贺峻霖回头问他为什么？宋亚轩把头放在贺峻霖肩骨上，笑嘻嘻地说“因为练这支舞蹈，必须踩着高跷。那种高跷踩久了，足部会变形的。然后每走一步都会如同在刀尖上行走。那些世家定是不肯让女儿受这种苦，所以这舞也就只有民间的歌姬们才会跳了。”

听了宋亚轩的话，贺峻霖问如果那些歌姬被赶出后该怎么生存？面对这个问题，宋亚轩却摇了摇头。“这些事我了解的不深。不过，年老色衰不能再舞，足部又有了严重的变形。恐怕，她们的下场都很凄惨。”

贺峻霖从小锦衣玉食的长大，父汗和哥哥将他护的很好，几个侍卫也没让他烦过心。大大小小的国事他也未曾涉猎，自是不知底层百姓的苦。贺峻霖偏头问宋亚轩“那凉国皇帝可以帮他们吗？”宋亚轩笑了笑“霖霖，我可是翼王诶，就这么一点小事，咱就不用麻烦凉皇了，他也日理万机，很忙的。”

贺峻霖听后也没有觉得很意外。毕竟若琐碎小事都找凉皇，那凉皇就不用歇息了。

“霖霖，等结束后我们先待一会儿，人散的差不多了后再离开。喏，马哥他们在那，也不怕找不着他们。”宋亚轩看怀里的人不停地张望，还以为是倦了。贺峻霖摇摇头，眼神依旧飘忽不定。他貌似看见离夙离岄两兄妹了。不安的心一直在跳动，贺峻霖总感觉会出什么事。

“有刺客啊——”

两人朝声源看去，发现是马嘉祺那边出了乱子。湖中央的那些歌姬也拔起剑向他们冲去。贺峻霖终于觉得哪里不对了。那些歌姬不是女的。女子的体格没有那么宽大，那些都是男子！看这架势，应该武力很好。不知马嘉祺他们能不能挡的下。

“轩轩，我们快些过去。那些人来势汹汹，恐怕马哥他们应付不过来。周围还有百姓呢！”

“霖霖拉紧我，我带你从湖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