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得感谢阿三这个民族了,要不然我还想不到。”田奉全兴高采烈地绕到浅水的另一面,找了个水底结实的地方。
凡哥纳闷地一直跟着,田奉全这几天太让他开眼了,从不打不相识到现在,田奉全一直都在刷新凡哥的认知。
“嘭”!
一辆一百多座的机场摆渡车跃入眼帘。
“将军,这又是啥?”凡哥吓了一跳,这家伙太大了,比刚才那几个叫货车的都大出好几倍来。
“客车,别墨迹了,赶紧叫人上车。”田奉全径直坐在了驾驶位。
太新奇了,大明的将士怎么可能见过这玩意,有几个士兵兴奋地坐了下来又站了起来,反复多次,应该是感觉到了客车座椅的舒适。
等全员挤上车以后,田奉全才发现这个客车足够大了,客车过道里就挤了一百多人,根本不用学习三哥民族那样扒在车顶。
这次的变化让田奉全突然虚弱了一下,但马上又缓了过来。
严重超载的客车更压低了底盘的高度,加上田奉全也没开过这么大的车,地上的石块不断地摩擦着客车的车底。
就这样,遇路变车,遇水变轮渡,田奉全把剩下的路程五天跑完。
等到了目的地,田奉全因为过度施法和疲劳驾驶,直接栽倒在营前。
再醒来时,已是三天之后。
“将军,你可算醒了。”凡哥见田奉全睁开了眼睛,高兴地叫了起来。
“我睡了几天了?”
“三天,我们都担心死了。”
“前面战况怎么样?”
“太胶着了,打也打不下,人倒是没少死。”
待田奉全整理妥当之后,直接在大营开起了会。
“这不胡闹么,小皇帝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派一个小孩子过来坐镇。”一个将军带着众将踏入营房。
见到田奉全和手下将士已经整装等候,随即又闭上了嘴,分坐两旁。
“你就是守将吧,我也不想来,赶鸭子上架而已。”田奉全用右手揉着一边的太阳穴,胳膊肘拄在桌子上。
“末将不是这意思。”
“得了,不用解释,说说情况吧。”田奉全现在没精力听那些没用的话语。
“孟密不是太好打,自从孟密和蛮莫两城狗东西叛变以后,咱们攻城就吃力很多,这俩家伙太懂得咱们的兵法了。小皇帝还给刘廷将军调走了,这场战争看来是回天乏术了。”守将埋怨不少。
“没事,来之前我都听说了,大明连丢三城,东吁兵多将广,咱们后援不足,还出了好几个叛徒。”
“是啊,将军,不是我们不想收回城池,实在是使不上力啊!”守将垂头丧气。
“将军怎么称呼?”田奉全自己根本不懂打仗,他不想给关系弄得太不好。
“末将冯晨,那位是千总刘鑫,参将胡天河,把总蛮司藤……”冯晨见田奉全人不错,不但自我介绍,还介绍起他们那边的将领。
“我对兵法知之甚少,日后还得仰仗您几位。”田奉全待冯晨介绍完之后,立即起身向几位拱手致敬。
众人见昭武大将军都这么客气,也放下了戒心,赶紧起身回礼。
“报!营门外有人叫阵。”突然一兵丁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