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奉全说完之后,阮期娘真就停了手,两人就这么互相对视着。
田奉全在地上,阮期娘单膝跪在地上,还举着握起的拳头。
“啊!”
阮期娘一口咬在了田奉全的下巴上,田奉全疼得直接掐住了阮期娘的脖子。
阮期娘愣了一下,马上松开了口看着掐她脖子的田奉全。
“猝不及防的爱恋……”
田奉全唱起了一句歌,然后直接堵上了阮期娘的嘴。
挣扎着,挣扎着,慢慢也就变成了轻抚。
拒绝着,接受着,忘了前阵的伤痛。
他爱着她,无时不刻地爱着。
调皮是本性,爱她是天命。
阮期娘就这么半推半就地被田奉全吻了半天,两人差点再次发展成了没羞没臊的场景。
一声咳嗽打断了甜蜜的两个人。
“天境醒了?”阮期娘立即挣脱了田奉全的锁铐。
等二人慌忙地整理下衣物来到床前的时候,天境的眼睛刚好微微张开。
“傻小子,你可算醒了,吓死我了。”阮期娘直接扑在天境身上。
“唔,娘,你脸上有口水。”天境被阮期娘压得动弹不得。
“再叫一遍。”阮期娘立马起身用袖子擦了擦脸。
“娘。”天境微笑着看着最爱他的两个人。
“哎!”阮期娘又扑了上去。
多长时间了,谁也不记得了,从天境叫阮期娘为娘开始,阮期娘都是心里存着些许芥蒂,毕竟天境不是她亲生的,她还那么年轻。
别看两人越来越亲,别看两人互相称呼越来越顺嘴,别看两个人真的把对方当自己的家人,这亲生血缘的鸿沟今天才算真得跃了过去。
“我饿了。”天境的小嘴还是煞白。
“哎,我现在就去。”田奉全蹦跳着跑了出去。
阮期娘也没闲着,赶紧给天境倒了一杯水,搂着天境灌了下去。
“让你们受惊了吧。”天境虚弱地躺在阮期娘怀里。
“算,也不算,大夫也请了,我们都知道你没事,醒过来就是时间问题。”阮期娘搂着天境一动没敢动。
“我也不知道被谁迷晕的,到现在脑袋还昏昏沉沉的。”天境用小手敲了敲脑袋。
“没事,我们知道,都过去了。”阮期娘拉下天境的小手。
“你们知道?”天境惊讶地看着阮期娘。
“知道,你奉全爹给用法册换的你。”
“什么?”天境突然从阮期娘怀里挣脱出来,就看了阮期娘正面一眼,一阵晕眩又倒在了阮期娘怀里。
“没事了,都过去了,安心养身体。”阮期娘接住倒下的天境,轻轻地拍了拍他。
这迷倒天境的迷药比阮期娘的乙醚都厉害,而且后劲颇大。
天境在田府整整缓了半个月,才恢复了往前的生龙活虎。
期间他一直想问出法册到底给了谁,他好去把公道和法册讨回来,可田奉全两口子一直闭口不谈,还把他禁足在府上,不得迈出田府半步。
这三个人互相爱着,又互相担心着,生怕有一方贸然出头,损了身体,丢了性命。
这在田府就成了比较奇葩的场面,他盯着她,她盯着他,他又盯着他,表面客气,私底下一个个都像侦察兵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