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奉全 “媳妇啊,咱们又有钱了。”
田奉全腆着脸看着阮期娘。
阮期娘现在只想休息,刚才他们都在的时候太闹了,拖着虚弱的身体还得附和着他们。她瞥了一眼田奉全,脑袋一转又昏睡过去。
天境 “看来报仇的事得从长计议了,你不如趁着这段时间把法册学了。”
天境还是冷静,从怀里掏出法册扔给了田奉全。
田奉全 “我又看不懂,怎么学?”
田奉全接到法册又直接扔回给天境。
天境 “扔回来也没用,我也看不懂。”
天境又扔了回去。
田奉全 “那学个屁,你不如把你的法术交给我。”😁
田奉全这脸皮绝对比城墙都厚。
天境 “我这不叫法术,这叫精元身法,是靠运气的一种修炼。你连慧根都没有,教了也白叫。”
田奉全 “那你怎么练的,我就想学,你这个多实用。”
田奉全不依不饶。
天境 “我说是天生的,你信么?当初我师父不过是叫我怎么运气而已,其他都是我自带的,要不怎么老损坏家里的东西,让我爹气得直接给我送到了道观。”
田奉全 “我说不定也有点气呢?比如你不教我,我就挺生气!”
田奉全努着嘴,他才像个孩子。
天境 “哪凉快哪呆着去吧。我也去睡会,啊。”
天境打了个哈欠,径直走了出去。
田奉全一个人坐在桌子旁边,心烦地翻了几页眼前的法册,这通篇一个字都看不懂,这到底是哪国语言?
他想学,这毕竟是门了不起的法术。他又不想学,本来就不爱学习才当了居士,现在的田奉全生怕这晦涩难懂的东西需要过度的煎熬。
就这一个问题,田奉全不知道在桌子旁坐了多长时间。
本来也不是个选择困难的人,结果现在却为了学一门东西,列出是学好,还是不学好的利弊,互相抵消,然后再权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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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期娘 “天境,那个臭家伙去哪了?”
阮期娘睁眼之后,田奉全这条癞皮狗破天荒的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
天境 “说是去租房子去了,生生坐了一夜,终于下决心要学法术了。”
阮期娘 “学法术干嘛还得租房子?”
天境 “说是怕人知道,租个大院子,在里面学习更安全,这样越少人知道越好。”
天境抠着手,现在他也无所事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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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奉全 “来来来,就这些东西,还有我夫人和孩子的一些行李。”
田奉全突然领进来一大群人,还介绍起阮期娘和天境。
家丁 “夫人好,少爷好!”
众人行礼之后,利索地搬起屋内属于三人的行李和最近置办的一些家具和家伙事。
天境 “这是干嘛?”
天境看这田奉全都懵圈了。
田奉全 “哦,院子太大,我找了几个家丁。要不等你们收拾不过来,我会心疼的。”
#阮期娘 “你这是心疼没人打扫院子还是心疼我们?”
阮期娘也吓得坐了起来,赶忙披上衣服穿上鞋。
田奉全 “都有,都有。哎,轻点啊,别给我碰坏了。”
田奉全眼盯着这点破玩意。
家丁 “是,老爷。”
天境 “你不说人越少越好么?这弄了多少人?”
天境大概数了下,屋里除了他们三个,还有最少十个人。
田奉全 “哦,正好三十个。这是一部分,剩下的都在院子里打扫着,咱们过去就能住。”
天境 “你这是租了个皇宫么?干嘛用的了这么多人?”
天境觉得自己真是看不透田奉全了。
田奉全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第一趟都走迷路了。”😁
田奉全冲天境眨了一下眼睛,还卖起了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