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大本营跟花一样的女孩还有很多,所以时间长了以后,男人们对花的新鲜感也慢慢淡去,花终于在白天有了属于自己的闲暇时间。
男人“喜欢么?”
一个男人看见花在摸他身旁的一把重型机枪。
花“不知道。”
花愣了愣,怯怯地回了过去。
男人“这枪你拿不动。”
男人笑着擦拭着手里的步枪。
花“它能杀死多少人?”
男人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花,嘴角一挑又开始手上的工作。
男人“那得看你瞄得准不准,那是勃朗宁M2-T重机枪,搭配0.5的子弹,两公里外依旧能把人脑袋崩碎。”
看来男人对枪械极为精通。
花“你不是本地人。”
花逐渐放松了下来。
男人“听得出来?”
男人一口流利的越南语,原本让他引以为傲。
花“有些细节不一样。”
花又摸了摸M2-T,转身回去了。
男人目送着花走远,直到看不见的时候,才轻轻地点了点头,脸上一丝不让人轻易察觉的笑意。
这个大本营属于越南本土的毒贩,他在这势力很大,所以花的父亲图方便交流,就把花送到了这里。
这个空披人皮的畜生每个月月底都会过来索要一次包月的钱,虽然经常看见在这里被虐死的女孩在他面前被抬出去喂狗,他也没动过一次恻隐之心,更没有问候过一次花的近况。
有钱拿,就代表摇钱树还活着。
男人“嗨。”
上午的那个男人钻进了花的房间。
花没有看他,来这里的所有男人不过都是靠着下半生呼吸的怪物而已,看不看都一样。
花让他稍坐片刻,因为刚刚接待过一个,现在得先洗个澡。
大本营的男人跟外面的不一样,这里的男人大多都不差钱,有命挣就赶着花掉,不一定哪天执行任务,命就没了。
所以这里的男人都不会攒钱,对女人的要求也比外面的男人更高。
大本营上面的规定,来“拥军”的女人每次接待之前必须重新洗漱,以免把传染病扩散开来。
那时候的人们想法都单纯,以为洗干净身体,病毒病菌也就没了,现在想想都觉得可笑。
花喜欢洗澡,虽然不能洗干净灵魂,但是多多少少都能把身体洗干净,身上没有厌恶人的腥臊味,也能让她呼吸地更顺畅一些。
花“来吧。”
花洗漱完毕,重新又躺在了床上。
在屋里她从来不穿衣服,是因为刚来的时候养成的习惯。
花刚来的时候,男人们看见大本营又注入了新鲜的血液,都忍不住把自己的血液充斥到令花厌烦的部位,所以每次刚穿完的衣服都会被客人撕烂,有时候甚至都忍不了花去洗澡的几分钟。
男人“你这怎么了?”
男人掰开花下身的伤疤。
花“被我父亲割掉了。”
花闭着眼睛无力地躺在床上,想哭,哪还有眼泪。
男人“我懂了,衣服穿上吧。”
男人拍了拍花的大腿。
花“这个不是病,不传染。”
花未敢动。
男人“我知道,不用解释,把衣服穿上吧。”
男人把床边的衣服扔给了花。
花“是你。”😲
花抱着衣服,才睁眼瞧见了男人。
男人“是我,给你带了点好吃的。”😁
男人随即从怀里掏出几个罐头还有小零食。
花见过这些东西,是早先畜生哄骗她出去接客,偷偷买给她的,还给这些零食冠以遥远的母亲托人捎来的名义。
到底是个孩子,始终忘不了这些零食的美味,花没顾上男人,第一次真正地开心地狼吞虎咽起来。
“duang,duang,duang”。花的破门被人在外面愤怒地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