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妗好不容易觉得自己终于可以静下来好好休息休息的时候,一封书信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
“你说我是不是和他们犯冲啊?这二殿下怎的又邀我花船一叙?”
邵妗躺在贵妃椅上摇晃着信纸,最后指尖微微一松,信纸随着风吹落在地上,被雪打湿。
“小姐可要赴约?”红玉站在一旁蹲下身将信纸捡起来,抖了抖复又问道。
“去啊,怎的不去?那流仙草可是好东西。”邵妗听着门口的动静如是说道。
谢平安的脚一顿,默默的收了回去,小心翼翼地候在一旁。
邵妗斜眼看他,“怎么不进来?”
“平安不敢。”谢平安站在门玩拱了拱手。
他哪敢进去。
“不罚你,进来吧。”邵妗不耐烦的冲他招了招手。
谢平安听了这话才踌躇了两下走了进去。
“小姐。”谢平安舌头抵了抵牙齿,他实在是叫不出小姐这两字。
“你随我一起去吧。”邵妗从躺椅上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
谢平安低头称是,跟在她身后尽职尽责像个护卫。
“阿姐我也要去!”邵倾也从外面跑来。
“我是赴二殿下约,不是赴家宴。”
邵倾听后又撅着嘴跑了,显然就是想凑热闹。
邵妗和谢平安驱车前往,一路相顾无言。
“小姐……”
“闭嘴。”
邵妗闭目养神不想搭理他,谢平安只好乖乖闭上嘴。
等到了地方,邵妗刚下马车就看到前方护城河里的二殿下坐在花船里冲着她摆了摆手。
“……”邵妗见状恨不得把脚收回来,怎么跟之前见过的不一样啊。
不会又是假的吧?
这次邵妗可算多了个心眼,她冲谢平安招手,“多保护我点。”
“是。”谢平安坐在马车内点头称是。
“邵姑娘。”宁十州站在船头手里领着一壶酒。
那花船上歌舞升平,好不热闹。
有绝色的舞姬和风而舞,彩色的缎带在风中扬起迷人眼的绚丽,有高超的琴师端坐在案前,一曲相思一曲醉。
宁十州随了他的母亲生的惹人眼,眼尾的朱砂痣猩红极了。
“二殿下。”邵妗走下花船,在他面前缓缓施了礼,却听到宁十州笑着说道。
“父皇亲封的公主,本王受不起。”说着便向邵妗还了礼。
邵妗瞧他这副模样,便知道二殿下只是二殿下了。
“今日怎的有兴致来花船?”邵妗得体的拿起酒杯小抿一口,还是被辣的够呛。
宁十州见状冲手下打了手势,下人立刻上前将酒换成了茶水,“邵姑娘,不可贪杯。”
“今儿可是天瑶的百花节,想着你刚来皇都便邀你前来看看免得这等大喜日子你还待在府里不知情。”宁十州依靠着船栏喝的有些迷离,红着脸说道。
“啊,确实是忘了。”邵妗恍然大悟。
百花节是天瑶国里除了过年最喜庆的日子。
相传天瑶曾经有位君主是那春神转世,他在位期间天瑶国都在他生辰那日便百花齐放。
也正是这位君主的功劳让天瑶从不知名的小国慢慢变成了如今外来不敢侵犯的大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