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随着赵喜儿不断招人进来。这府中的配置比起当初在将军府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的势头也隐隐要盖过我去。我便不得不出面整治
我直接将账上多出来的若干银两挪进我的私库。让所有人知道这如今苏府的银钱实际上都是我的,我可以随意处置。赵喜儿挣再多的钱也还是我李艳姝的。说到底她不过是个账房先生。
加之无了银钱她便寸步难行。这些丫鬟俾子惯会看人脸色的,见状倒戈了大半,分分来我这里示好。
她也不气馁,不过几月又挣出许多银钱,我照例收入私库。
如此一来一往间,我的私库一天天饱满起来,我的肚子也一天天大起来。
一直到我快要生产前夕,和小星一起在街上为肚里孩子选购做衣服的布料。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混在人群中。我疑心是否自己看错了。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一江水。我可能是想人想的魔怔了,出现幻影了吧
直到我生产完,无意在房中发现一对子母玉佩,
玉佩上镌刻了我最爱的徘徊花,可见他的用心
我才知道那日在街上没看错果真是他,在那以后许多个无事的长长夏日午后,我盯着玉佩发呆。
时间久了我发现:想人想的厉害的时候,也是淡淡的,像饿了很多日的旅人闻到炊烟,但知道不是自家的。
我生了一个女儿,粉粉嫩嫩的,很是可爱。她小嘴很甜,家里下至仆人上至老夫人都很喜欢她。苏御更是回府之后整日整日逗着她玩。
为了不要厚此薄彼让孩子们心生难过,我便时常叫了小星和喜儿的孩子到我院子里同我的女儿一起玩。
两年以后我再次有孕,生了一个儿子。这时候的循儿已经是舞勺之年,够独当一面。便也没有人怀疑他日后和我的儿子之间会有利益争斗。加之这些年来我对他的视如己出早已经奠定了他大少爷不可动摇的地位。
因此他对这些弟弟妹妹们很是宽厚。
后来小星也再添了一个女儿,这是我和苏御商量之下的结果。
看她日日为漫月忧心,人也日渐萎靡不振。便想着多一个孩子分散开她的注意力。果然有了第二个女儿后她精神状态好了些。
漫月也日渐开朗起来,只是她护短,她的妹妹就是她的。哥哥姐姐们不能抢她的。她打妹妹可以,把妹妹惹哭也可以,别人就是不行。
有一次老夫人将她妹妹给惹哭了,她便日日跟在老夫人身后,一连跟了半月。非得等到老夫人给她妹妹赔礼道歉后才肯罢休。
我和苏御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加之她日日被咳症折磨着,便一味的宠着她。
因而外面一直盛传我苏府的大小姐性格乖张,无法无天
我和苏御一直打压这样的声音,倒是也没有多少人真敢随意胡乱点评我苏府的人。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我们如今富甲一方,苏御处理起这些地方小事来也游刃有余。日子过得好不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