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推推马嘉祺的身子,有些无奈,望着天上的明月不禁失笑
“喝不得便不喝了,逞什么强,现在可好,睡得跟什么似的,受罪的还不是我”
摇摇头将笛子挂于马嘉祺的腰际,费力的将马嘉祺放于后背朝寝殿走去,万幸丁程鑫虽瘦弱力气却是不小的,背上马嘉祺倒也并不吃力,甚至觉得马嘉祺过于瘦了些
“这般瘦弱,平日到是看不出来”
好容易将人弄到了殿内到是累的够呛,敲了敲身子往桌前坐着喝两口茶缓一会儿
“殿下”
“何事?”
“今日晌午羽国来信了”
小厮尽量将声音压低够着脑袋往床上看,丁程鑫笑笑,敲他的脑袋
“这般鬼鬼祟崇的做什么,睡死了,羽国的酒一般人可受不得”
小厮摸摸脑袋,笑笑
“也是也是”
丁程鑫慢条斯理的拆着信,看完后面色有些凝重,手不断的敲着桌子,小厮的心也跟着一颤一颤的,良久才将信折好交于小厮
“烧了罢”
“诺”
丁程鑫望着小厮将信点燃,纸张燃为灰烬后将粉末混入茶水中浇于花盆才安下心来,挥挥手示意下去,直到感觉到脸上的凉意才发觉窗户没关,本是没什么,但又怕马嘉祺受不得寒,才匆匆将窗户放下
丁程鑫坐于床边看着马嘉祺安安静静的睡颜,抬手抚向他的鼻梁,深深叹了口气
“就这般喜欢么?就连那玉笛都赠于他了”
“能唤你一声嘉祺么?”
“不回答便当你答应了”
丁程鑫笑笑,嘴里小声的喊着嘉祺,一次比一次小声,到最后只剩下呢喃了,小心翼翼的俯下身子,将头靠于马嘉祺的胸前,距离那般的近,连少年郎的心跳都听得明明白白
“嘉祺,可要将这支红玉笛保管好啊,万不能再将它送出去了.…”
“轩儿.”
丁程鑫顿住,那声轩儿声音虽小却也实实在在的传入了他的耳朵,支起身子,替马嘉祺理了理发丝,为他抚平了紧皱的眉头
“就这般喜欢么,嘉祺?若我们早点认识你会不会只属于我啊?大概是不会的,我学不会他的天真,我学不会他的豁达我也学不会他的撒娇,我拿什么和他比呢?”
丁程鑫对于宋亚轩是羡慕的,他可以被马嘉祺明目张胆的抱在怀里,也可以和他肆无忌惮的撒娇,而他连唤一声嘉祺都要小心翼翼的,若是可以,他也想被马嘉祺明目张胆的偏
宋亚轩起床总是晚,待他看到枕边的信封时睡意顿时便消散了,嘴里念叨着哥哥来信了便迫不及待的打开信封,
看见内容委屈的瘪瘪嘴,今日嘉祺哥哥都没说想轩轩,有些好奇的打开小包
“这是什么?为何要给刘耀文吃”
白白的粉末与之前马嘉祺给宋亚轩泡糖水的粉差不多,哥哥给的总不是什么坏东西,伸出两个指头捻了点往嘴里送,甜的,那就是糖粉了
宋亚轩摸摸脑袋实在想不通为何给刘耀文糖粉还不能被他发现,但哥哥说的他总归是照做就对了,朝门外探探脑袋,还未有人进来,悄悄的将糖粉到进茶壶内,
学着马嘉祺给他泡糖水般的摇了摇,揉揉肚子感觉有些饿了,唤来守在外面婆子为他准备午膳,婆子答应之余示意一旁的丫鬟去唤刘耀文来
“陛下,宋公子醒了,此时正要用早膳,陛下今日可一道”
刘耀文揉揉脸,在这案桌前等了好半天了,无奈笑笑,这宋亚轩实在是能睡的,站起身子理了理有些杂乱的袍子,朝宋亚轩寝殿走
“宋公子,陛下到了”
宋亚轩这才从床上挣扎着起来,朝门外跑
“刘耀文,快点,我要饿死了”
拉着他的袖子就往桌前坐,刘耀文笑笑,宋亚轩用膳总是这样一点都不重规矩,怎么舒服怎么来,刘耀文脸上带着些无奈,随手倒了杯茶水往嘴里送
茶水刚入口脸色便沉了下来,看着毫无反应的宋亚轩眸子里闪过失望,摸摸心口有些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