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穿过御花园,耳边再次传来熟悉的琴音,脚步顿住,仔细听了听,笑笑
“丁程鑫在这?”
听着琴音摸索着去找丁程鑫,待看清那人儿时朝四周望了望,仍是那天的亭子
“就这般喜欢这池子么?”
丁程鑫仍是一身红袍子坐于亭内,眸子轻闭,一举一动都透着优雅,琴声缭绕,衣袂飘飘,画卷也不过如此了吧马嘉祺想着
感觉到有人进来,丁程鑫睁开眸子看眼,勾唇笑了笑,将园子里的花儿都比下去了
“听闻殿下笛子吹得甚好,不知在下可有幸听上一曲”
“好字到称不上,到是有点研究,只可惜我的笛子送人了,到是也吹不了”
丁程鑫手顿了顿,曲子被打乱便也不弹了,抬头看向面前的少儿郎
“又是宋亚轩?”
马嘉祺点点头,一杯烈酒送入口中,灼的胃里都是火热的,抿抿嘴
“到是看不出你还是个喝烈酒的”
“并不是所有男子都随宋亚轩,那般娇弱,磕不得碰不得比那园子里的花都娇贵”
马嘉祺望向他,眸子里带着不解,若换成!别人这般诋毁轩儿他定忍不得的,可这丁程鑫却对着他发不出脾气
“你与轩儿有过节?”
“自是没有”
“那为何戾气这般重?”
“都这般传的,他们能说我不能说么?”“谣言止于智者”
“我到觉得说的也不无道理”
丁程鑫拿过杯子一饮而下,酒很烈,灼的丁程鑫眼眶发红,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不知是酒辣的还是借着烈酒脱口而出的叹息
“他很单纯,对他抱有恶意的人太多,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孩子罢了,都是些可怜人儿”
丁程鑫抬头望向远处,手抚着桌上的琴,目光深情眷恋,期期艾艾,像只迷失自我困顿迷茫的小狐狸
“等一人,说你也说我”
马嘉祺抬头看他,眉头紧锁,抬手往他头顶挥了挥,红衣郎是该潇洒肆意的,这般惆怅不该在丁程鑫身上出现
“做什么?”
“皱着个眉头做什么?丑死了,笑起来好看”“你管我做什么?一个宋亚轩还不够你头疼,到是还管起我来了”
马嘉祺不管他的调侃,那句等一人深深地砸进了他的脑子里,
“等一人?你在等谁?心上人?”
丁程鑫望向面前的人,狐狸眼直直的盯着少年郎,眼睛鼻子到嘴巴,上下扫视着,好一会儿才软软的开口
“是也不是”
又是一杯烈酒下肚,拨了拨琴弦,是敬那不被提及的过往也是在敬那惊鸿一瞥久居心底的佳人,马嘉祺看着他,眉头不自觉轻皱
“到时不知何等佳人能入你的眼”
“也不过就是两只眼睛一个嘴巴的寻常人罢了,生的也没那般好看,普普通通,却也一眼便在心底住了好些年”
“到是个深情人”
马嘉祺抬手附上心口,歪歪头有些疑惑,心口闷闷的,很不舒服,为什么会这样呢他也不清楚,只知道听丁程鑫这般挂念一个人到是有些不高兴
“还在想她?日子过得也这般久了,也许佳人已有婚配也说不准的”
丁程鑫摇摇头,玩转着手里的酒杯
“未曾”
“你怎知?”
“就是这风国人,我岂会不知”
马嘉祺皱眉,万没想到竟是风国人,试探性的朝他打听
“不知哪家小姐?”
“也不便多说”
马嘉祺摸摸鼻子有些丧气,赌气般的将烈酒不断的往嘴里送,丁程鑫笑笑,自怀里掏出一根玉笛,红色的玉笛剔透玲珑,尾部还挂着同色的笛穗,拿着仔细看了看往马嘉祺身上送
“这是?”
“不如合奏一曲”
马嘉祺接过玉笛,仔细看着,脸上带着配红,竟是有些醉意了
“奏什么?”
“凤求凰如何?”
马嘉祺抬头看他,许是酒意在作祟,只觉得丁程鑫此刻比女娇娥都艳,抬手附上丁程鑫的脸,摸一摸在捏一捏,实在漂亮的紧
丁程鑫皱皱眉却没拍开他的手,半是无奈半是好笑,这酒量实在差了点,才这么几杯便醉了
“喝不得便少喝,还耍起酒疯了”
“谁说我不能喝,我可没醉”
马嘉祺摇头,万没想到这酒后劲这般的大,风国最烈的酒都没这般大的酒劲,羽国的酒确实烈的很,马嘉祺揉揉眉心,似是想与丁程鑫证实自己没醉,拿起玉笛便开始吹凤求凰
丁程鑫笑笑,不紧不慢的为他和弦,两人一刚一柔一追一赶,到是配合的也默契,一曲下来马嘉祺到是有些迷糊了,软软的趴在石桌上还不忘与丁程鑫抱怨
“这酒实在是烈,怎的也不提醒我”
“我也没想到殿下这酒量竟这般差”
“差是差了点,以后你陪我多练练就是了,这笛子很是好看,不如便送我了”
丁程鑫笑笑,看着马嘉祺抱着笛子不愿撒手也不强迫他,他本也不会吹笛子,送也便送他了
“强盗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