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她带回赤王府的，我答应过她，要守护赤之一族，虽然空桑是我的敌人，但是我会守护赤之一族直到我的灵魂回到星落海。”渊说道。
朱颜怎么都没想到，她一直在意吃醋的女人是自己的高祖母，这个答案未免太……
渊看着朱颜失神的双眼，无奈道，“阿颜，你现在，死心了吗？”
“那你喜欢的是她，你的剑术……”
“我的剑术也是她教的，她在一百年前，同样的也是空桑的剑圣。”渊说到。
“我记得她逃婚了，难道是和你？可是她的丈夫是空桑人啊！？”朱颜不解的问。
“她遇到我之前已经被许配给玄王最小的儿子了，她是和我逃婚了，可是最后她后悔了，因为她说，她不能为了自己私情陷整个赤族于不义，更甚引起两族交战，所以，我们回去了。”渊说道。
“开战就开战，谁怕谁啊？”朱颜愤恨的说。
“孩子话。”渊笑着说，“阿颜，我要告诉你，身为赤之一族的郡主、未来的赤王，怎可因一己之私，让万人流血。”
朱月看着怔住的朱颜，无奈的苦笑，渊说的，和师父说的一样，他们都是把国家和族人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那她就这样嫁给了玄王的儿子？”朱颜怔怔的问。
“是，我跟着她一起回去了。”渊声音低沉，却很温柔，“这一生，虽然不能成为她的丈夫，但是看着她，这一生，也值了。”
“可是她已经死去很多年了？”朱颜问道。
渊看了眼朱月，淡然的说，“我要等到她的转生，希望那时候我还能认出她来。”
“你们鲛人一生真的只爱一人吗？那那个花魁如意呢？你不爱她吗？”朱颜疑惑的问道。
“她是我妹妹。”渊说道。
“妹妹？”朱颜说。
“小时候我们被卖给不同的主人，后来再遇到，也是她介绍我加入了复国军。”渊说道。
“她也是复国军的战士？”朱颜问道。
“是啊，她比我优秀，她带领鲛人反抗奴役，很早开始就是海魂川的负责人。”渊说着驾车拐我一个弯道。
“海魂川，是你们鲛人的返回大海的路线吗？”朱月突然问道。
“是啊，阿月很聪明。”渊笑着说道。
“那么，你为什么留在赤王府？”朱颜不解的问道。
“因为，留在空桑就是留在敌人的心脏里了。”渊苦笑一声说，“阿颜，你非要我说出这些来。”
渊无奈，他也是为了断朱颜的念想。
“原来，你是为了这个。”朱颜现在觉得渊好陌生。
“最初是这样，后来左权使病故，长老们便让我回去接任，那时候，阿月病了，我便暂时留下了。”渊解释道。
“你对阿月一直以来都特别，是因为她长的像高祖母吗？”朱颜问道。
“是有那么九分像，但终究不是她。”渊说道。
朱月看着他们说话，没有打断，她知道渊一直透过她看另一个人，现今才知道是高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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