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婉玉呵呵笑了一声,拍拍手,出来六个彪形大汉。
赵羽拦住两个,却眼前发晕体力不支被打倒在地,被两个大汉绑住。
楚天佑目光凌厉,却还是抵不住那清清淡淡的木香窜入鼻中,身子一晃带着白珊珊一同倒下了。
手中还未举起的折扇掉在地上。
钱婉玉冷笑一声,命令另外两个大汉将白珊珊扛起来带到指定的地方,随即包厢里只剩她和楚天佑。
将盆栽移走,香仍旧燃着。
钱婉玉命人将楚天佑带到城内另一处十分偏僻冷清的宅子内,将他放在一间屋子的床榻上,缚住手脚,痴迷地看着他。
白珊珊被泼了一头的水,悠悠转醒。
看着周围的摆设,再看看居高临下站在她面前的鸨母,心下一惊。
想到失去意识之前钱婉玉的那一顿宴请,白珊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己此刻身在青楼,那天佑哥一定会在那女人手中。
鸨妈妈见她醒来,冷哼一声,一旁的龟公很有眼色地端来一把椅子。
“不管你曾经是什么身份,到了我迎春楼,就得守我这里的规矩!”
白珊珊手脚被缚,身上无力,美目中愤恨不已。
“从今以后,你的名字便叫做流春,好好学着点规矩,我还能让你舒舒服服的做到头牌,若是敢有其他想法……”
鸨妈妈使了个眼色,一旁的龟公便用细细的竹条抽在白珊珊身上。
白珊珊额头沁出冷汗,贝齿紧咬着唇。
楚天佑昏迷了一日。
傍晚,楚天佑挣扎着睁开沉重的眼皮。
钱婉玉松开了缚住他手脚的绳子,想着药效未过,即使他清醒了也是身上无力。
楚天佑皱着眉头,眼前的人影影憧憧,看不清楚。他开口唤道:“珊珊……”
钱婉玉看着他这幅样子,柳眉倒竖,又气又妒。那贱人有什么好的,令他如此痴迷,中了这么重的药还惦记着她。等着瞧吧!今夜她便拥有了他,那贱人,呵呵!
如此想着,钱婉玉自己除去了外衫,只着中衣,拉过楚天佑的手摸向自己。
楚天佑难受已极,手上无力,只能被人带起。他又唤了一声:“珊珊……”
钱婉玉变了脸色,却又憋下气来,模仿白珊珊的语气应道:“天佑哥,我在。”
楚天佑眉头一蹙,不,这不是珊珊的声音。他费力地咬破舌尖,强迫自己清醒,剧痛使得他费劲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竟然是钱婉玉,此刻正拉着他的手放在她身上四处游移。
他咬紧牙关,腹部丹田运气,却不起作用。钱婉玉不知给他下的什么药,让他内力尽失。再加之躺了一整日,水米未进。身上十分无力。拼了一把劲,楚天佑又咬了一口舌尖,尝到一股血腥味,再次借着疼痛强迫自己恢复清明。
待力气恢复了些,他一手推开钱婉玉,翻身下床。头仍有些晕眩。想起来失去理智之前他与珊珊都在钱婉玉这里赴宴,而此刻珊珊却不知道身在何处。想到这里,他踉踉跄跄走到桌前,将桌上的茶壶摔在地上,捡起一片碎片,毫不留情的插在自己的胳膊上,让自己变得更加清醒。
不顾胳膊上血色喷涌而出,转身看向钱婉玉,面色阴沉,浑身散发着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