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莱其实没注意听裘文东跟她所说的话,只是下意识的点头应允了一下,她的心都在这空旷的马场上,思绪飘到了路里给她讲裘文东鼓励她学会骑马的故事,路里不只讲过一遍而是经常提起,然而那莱就只记住了路里第一次被马整伤的经历,代替路里成为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对象,怎么都不去学骑马。
裘文东那莱!
这次裘文东的喊声总算抓住了那莱的注意力,那莱转身的那一刻便看见裘文东牵着一匹白马朝她的方向缓缓走来,路灯柔和的灯光洒在裘文东的肩头,正如寻着光照的方向走来的白马王子。
一时间那莱看见裘文东牵着的马匹背上坐着的女孩是刚刚消失不见的路里,她笑的灿烂而放松,还冲着那莱不停的挥手来表达那种激动的心情,这一刻那莱好像从裘文东身上找到了对于路里的寄托,虽然那个人不是路里,但也同样能为那莱带着光走来。
裘文东他就是你说的那个故事中最重要的主人公。
那莱他叫什么名字?
裘文东他叫银河。
那莱你好,银河。
裘文东想试试吗?
那莱我不会。
裘文东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那莱主要是我害怕。
裘文东你可不像那么没有勇气的人。
那莱主要是他有不良记录。
裘文东银河真的很乖的,那次是意外,况且被他弄伤的小女孩后来骑马骑的很漂亮。
那莱你还记得那个小女孩吗?
裘文东记得,我还记得她叫路里。
那莱你什么时候记起来的?
裘文东从你玩笑的说你不是到你第二次还否认。
那莱知道你还能记得她,她肯定特别高兴。
裘文东那你和路里是什么关系呢?
那莱朋友,相依为命的那种。
裘文东那现在她呢?
那莱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那莱所说的与裘文东猜测的基本吻合,那莱和路里之间的故事虽然不清楚有纠葛,但从那莱是知道路里的离开到清楚知道会出现这种短暂看见路里的现象是病的情况就不难判断路里对那莱的重要性,可裘文东望着那莱那双已经噙着泪水楚楚可怜的双眸时,什么再探索下次深究的话都咽回了肚子中。
裘文东对不起,我不知道路里她……
那莱没关系,能被记得一直被记得就好。
裘文东试一试路里曾经骑过的马,我带你在这里转一圈。
裘文东一手扯着缰绳,一手直接牵住那莱的手腕让她的一手先握在马鞍上,随后又撑着那莱另一边的手肘顺势送她上马,而银河真的像裘文东所说的那般乖巧,甚至那莱上马时连个玩笑的晃动都没给。
裘文东你抓稳马鞍,缰绳我会替你牵着。
那莱你可千万不能放手啊!
裘文东不会,不会放手的。
裘文东牵着缰绳带着驮着那莱的银河缓缓绕着马场散步,期间还不断跟那莱讲着路里那个时候看到的马场和现在马场的区别变化,在散步的过程中也不断拉进了银河和那莱之间的距离,那莱好像也不那么害怕的僵直坐在马背上了,瞧着她逐渐放松下来,裘文东也甚是欣慰。
那莱裘文东,谢谢你让我和路里好像近了点。
裘文东下次我也可以教你骑马,就像路里那样。
那莱和银河,真的吗?
裘文东嗯,银河只有我这一个朋友,现在也多了你,他应该会很开心。
那莱银河,很高兴做你的朋友,你可要好好对待我。
裘文东随时欢迎你来,银河也需要人陪。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