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人群,对于他们而言消失只是很简单的事。人群在术士离开之后更加嘈杂了……
失去了一直手臂做代价让参谋获得一个假的死亡感觉倒地是值得的。如果没有那个感觉,术士没把握能控制住参谋,也就没有下一个招式能够使出。一切成功便好,不能成功……他们便改变不了结局,第一刻死在参谋的刀下。
城门在此时大开,巨大的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墙外的光刺激到了墙内的人。有那么一个瞬间,墙内怀着同样恐惧心理的人都有个以为,那就是墙外的光更加不一样。
当然,对比的就是墙内的光。
百姓就这么摩擦着彼此出了城,那些行李装车的人架着马车纷纷离开。飞扬的尘土和不知道为何叫骂的嘈杂使城门内外像乌蝇围群似的又恶又烦。
小孩子的喊叫和有点年纪的人想要逆人流住方向寻找也难,巨大的力量是他们这一方的力量。
此刻就算墙外有骑兵冲锋进来也难以冲破这一层人的密麻。
过了几个时辰,失散的孩子重新找到了他们的家人,掉落的行李也重新装上了车。唯独那个死亡的刺客没有让肌肉鼓起他的衣服……
参谋确认死亡。如果守城将士的花名册没有被抢的话,那上面还可以找到他的名字,只不过虚假地让人想要忽略。
细细的尘烟浮起,过很久很久之后离开的人才会发现他们鞋底有一个人的血。
只不过对他们而言这一点早已不重要,该如何继续存活才是第一重要的。
天下将乱其实未必有这么快,有时候群众的猜测也促成了什么或者说某方面加速了天下乱。
这第一批离开首都城的人会成为源头散播未成熟消息。
……
参谋的一点身体陷进地面,浮土已经把他整个人覆盖,走过的人都以为只不过是一件被遗弃的包袱……
到了夜晚,城门仍然有离开首都城的人。
这些晚上离开的多是有点资本的大户,马车十几辆地首尾相接。参谋的身体整个埋进了土里。也只有马车轮子陷进去一点然后继续走。
城门之上的灯笼是冷的,光亮没有人继续点灯,守卫在黄昏的时候就走散了。
现在城门内唯一一个站着停留的是中途停下拿水壶喝水的跛子老汉。
……
况玉少公卿在北方的地域里缓行,况海楼在术士之宫里修养身体。
飞火刺客离中原千里,这片大地上发生的事正在超出他们能改变的限度。
国情偏离“和谐”角度太远,有些事情已经不是刺客能挽回的。况且他们的主帅——武帝下落和生死都不明,九州分裂是不可撼动的事了。
飞火门由于和武帝关系比较近的缘故,一些国家情怀和皇室态度有别与其他刺客山堂。
无论何种境地飞火刺客只要活着一个人,他或者她,就必须要重振飞火辅佐皇帝血脉。
较之其他刺客,飞火刺客多出的使命感会更容易让他们做成某些事。当然世代相传的杀人术也占部分功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