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围圈内火把的光照地很足,空地上看似对战消磨时间,其实真正意图所有人都没有绝对把握说明得通。
冬天行军本来就是与天作对,越州公还亲领一支人马深入山脉雪地……
铁骑兵们在这里已经停地厌倦了,不少士兵已经学会了在保持外表威严下睡觉,头部盔甲上的眼睛开口小小的,举起的火把光正好在头盔装饰上打下一道影子盖住,使马车里的越州公看不到他们是否在偷懒。
铁骑兵里一部分还是正经的,他们仔细盯着包围圈内的刺客,一旦有异动,他们的长枪第一时间出手。武士的长枪与刺客的刀到底那个更快?
副手觉得他面对任何人的时候都没有心悸,唯独这一次他的心跳地毫无规律。多年的刺客训练已经让他够镇定了……“噌!”很奇怪的出刀起手,副手听到这个声音后心悸消了大半。
这个声音与几年前那次一样,副手还没有动作,女骑兵几乎将要把刀捅进副手身躯时,副手只是向身前摆了一个现场所有人都看得清的动作,短刀向外停留在女骑兵进攻的方位。
所有人都被这一招看似认命的反应惊到,女骑兵两把直刃居然在关键时刻向一边改了最终方向。
副手没用一丝力气防掉了双刀术的第一招。
“呼!我们刺客更快!”楚州刺客说。
现场所有人都赞同楚州年轻人说的,也只有这一个解释。女骑兵的起手刀炫了所有人的双目,双刀术的速度快到使死神膜拜。
副手的防守说不上真正的防守,比较两个人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交集,刀刃都没有碰到一起,在刺客角度上说明这一合更不会得到认可。
副手忍不住心里的情绪,多年前双刀术几乎击垮他的心,多年后自己用二千个夜晚思考出的对策现在效果极佳……感情热火将他的血烧地火热,副手脸颊通红,身体歪斜骤然发力,女骑兵再次被副手站了先机——副手提前预支了她的落脚处双短刀在手,没有丝毫杂念地从两边向中间的女骑兵身体上切过。女骑兵双刀再次变招应对。
她硬接下副手状态热火地两刀,心说燕州刺客怎么出招越来越像飞火门刺客?毫不留情地逼迫对手变招对他的刀。但是……女骑兵手中直刃突作横竖切斩,副手身法落后他掌中刀,女骑兵的直刃划破他肩膀,一点血红色的棉绒粘在女骑兵直刃上。不留鉴赏的时间,女骑兵再次冲锋双刀飞舞,无数个重影里真正危险的需要副手瞬间找出,不然每一个刀刃幻影都是能杀死他的剑。
好像那个时候的刀法……副手在梦中无数次面对此刻的招数,他在千分之一秒里甩出手里的其中一把短刀,手中单持一柄短刀对着白光闪烁的女骑兵正向冲锋。
“他不要命了……”楚州刺客说。
在外人看来,女骑兵与刺客极短暂的一刻除了刀光剑影没什么,武士相对较慢的眼睛看不到刺客快如蜂翼的回合招式,每个人心中猜测的落败者都是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