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因为弟弟!又是因为他!
傅清河坐在土堆旁向池塘扔着石头,果然从弟弟降生后没一件好事。
他每次想吃一样东西,弟弟就也要吃,而母亲总说自己身为兄长要让着弟弟。
傅清河这次因为一块烤红薯又跟弟弟打起架来,而母亲一如既往地向着弟弟,凭什么他最小就要让着他,笑死了。
“大河~回家吃饭了。”
母亲的声音从家的方向传来,他刚站起来,一块脏兮兮的抹布捂住了他,他渐渐失去意识,他知道是人贩子,他闪过一丝惊恐,随后沉沉睡去。
“这小子怎么这么瘦?抓他来干嘛?又不值钱。”
不知睡了多久,黑暗中,一个声音传来,随后另一个声音传来。
“嘿,现在农村里最值钱的就是男娃娃,那些地主啥的就想要个男娃娃来满足自己特殊的癖好,还有那断了根的太监们就喜欢嫩生生的娃娃……”
“嘿,那狗日的太监,癖好越来越变态了……”
“谁让他们有钱呢?”
“那不是皇室的钱吗?嘿,干啥啥不行,敛财第一名。”
“可是这年头没钱不行啊,有钱的都是大爷。”
傅清河听着他一句我一言的心里慌得不行,他不能死,母亲还等着他吃饭,爸爸说过回来给他带蝈蝈的……
可是现在他口不能言,眼不能看,他们用一块脏不拉几的布遮住了他的眼睛,也不知道给他喝了什么,他现在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他不知道现在他在那里。傅清河扭了扭被绑着的身子,趴在地上把罩在眼上的黑布蹭了下来,看见了周围的环境。
那是一个无比大的大厂房,周围堆满了稻草和玉米杆,有三个男人坐在玉米杆堆上,不远处还有几个看着姿色不错的女人。自己周围年龄相仿的孩子不少,大多身上都有多多少少的伤痕,傅清河咽了口唾沫,不远处有个孩子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烫伤还有刀伤,淤青。
过了几天,傅清河被几个人抱着塞入了一个轿子里,外面的人说着他听不懂的语言,他极力挣扎着身子,却无济于事,随后他又被塞进了一个汽车里,他又见到了那个孩子,他呆滞的眼神中透着一丝临近崩溃的疯狂,他的眼神太可怕了!
“嘿……这里是哪啊?”
傅清河咽了咽唾沫试探性的问着那个孩子,只见那个孩子僵硬转过头,在他呆滞的眼神中仿佛傅清河就像一丝不挂的站在他的面前。
“嘿嘿嘿……这里是Y国租界地区,你不会想逃跑吧?”
傅清河点了点头,只见那个孩子又发出渗人的笑声
“嘿嘿嘿……真是个好主意,人生地不熟的,然后逮回去遭受更残忍的毒打。”
傅清河看着面前可怕又奇怪的孩子,内心产生深深的惧意,这个跟自己相仿的孩子很危险!
此时,汽车停了下来,门口有两个门童打开大红门,那个地方很大,里面是相对的两个大院子,傅清河和那个孩子分别带去不同的院子,分别之后,傅清河进入一个屋子,身后的门被门童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