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浓重的云层挡住了月亮,船家带着沈瑶和大夫人一行人悄悄的从土房中走了出来,直奔江边,船夫起了锚,收了缆绳,请沈瑶和大夫人上了船,一撑梢子,风送水势,船己飘移出去数里,迎风撑帆,一路畅通,船家笑道“贵人们,老天爷也送你们一程啊,这风势正送你们回京都,若这样行来,一夜的功夫,就能望见京都了。”
沈瑶听了,心中燃起一丝希望,她并不知道京都现在己变成什么样子,但她想回去看看,奇怪,上杭己沦陷,并没有贼兵驻守水路呢,是他们自封的将军没预料到呢,还是另有隐情呢。
般一路北上,而原来的上杭县丞府己被将军占领,在县丞正房内,王清梅坐在桌边,低垂着粉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门被轻轻的推开,将军从外面走了进来,坐在她身旁,握住她的手说“你求我的事情,我己经做了,沈瑶和大夫人他们的船只己经离开了上杭,明日 就会到京都。”
王清梅极力隐藏起心中涌起的一阵阵压恶,手指却不受控制的抖个不停,将军将她的手牢牢的抓在手里,又道“我若早知道会对你一见倾心,我绝不会伤害你的父亲,你的祖母的。”
“你烧了王府。”王清梅霍然抬起头,眼中不睁气的含着泪水。
将军眼中闪过一丝狂喜,她终于肯看她一眼了,他笑道“烧了王府,你就对娘家再无留恋了,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你的家人只有我,还有我们以后的孩子,我们以后会有很很多的孩子,我会将我的一切都留给孩子们,我会教他们.......”他顿了顿,看到王清梅倏然黯下去的眼神,突然眼前王老太太临终时的咒诅,咒诅他生的男孩为盗,女孩为娼,眼神一转,阴狠而狰狞,该死的老太太,早知道她废话如此多,就应该先把她舌头割下来。
王清梅见他转为狠戾的目光,心中厌恶,惊呼一声“疼,疼。”将军低头一瞧,因为用力过猛,己将王清梅白晳的手指上捏的红肿一片,急忙轻了手,哈气道“对不起,对不起,弄痛你了。”王清梅忍泪,低头,将军见无论怎样哄,她都不抬头,情急之下,伸手拽住她的头发,逼的她仰头和他对视道“我都低三下四了,你还想怎样么,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叫人把沈瑶他们拦下,丢到江里喂鱼吃。”
王清梅长这么大,一直金尊玉贵,何时被人如此粗暴的对过,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般落了下来,双眼紧闭,头拼命的向后仰,将军一见,又心疼起来,伸胳膊将她抱在怀里,安慰道“我错了,我错了,我是个粗人,一着急就爱动手,你原谅我吧。”王清梅在他怀里哭的更是厉害,双眼一番,直接晕了过去。
将军见暖玉温香抱了满怀,一时舍不得放手,拦腰将她抱在床上,低身就亲,随后身体覆了上来,一阵下体撕裂的痛,王清梅痛哭一声,幽幽转醒,等她睁开眼,看清俯在他身上的人时,心中对他的恨意己到顶峰,杀我全家,毁我清白,不将他千刀万剐,难消我心中之气。
一夜顺风顺水,天空中现出一线鱼肚白时,沈瑶走出船舵,向前方遥望,船夫笑道”贵人,你看到皇城的轮廓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