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铁饼乘酒说情势
马职长重温十年梦
马尧看着肖会长就要上床,她不敢多呆,怕耽误会长乘酒幸女的好事。十年前她就知道,他一旦喝了鹿茸酒,就必须马上向她渲泄,不然会烧坏身体。她也就是在那种情势下,假装不胜力又弱不禁幸的虚拒实纳,使得酒意浓朦胧着的肖统长从她身上得到了无限欢娱。越来越成了三千宠爱在一身的马贵妃!
这是马尧的升腾之处。少女最珍贵的十年,在这里被肖统长充分享受和消磨,换得了飞黄腾达的人上人的今天的马职长。
论年纪肖会长尧马尧大二十岁。论亲密关系,是情人伴侣。在人前称肖会长义父干爹,私下里是义兄。
如今,离开这里己经十年。十年来她忙于公务,只能间断来几次,向肖统长升级到的肖副会长汇报工作,看着肖会长把一个又一个女人从这扇门里走进来,又送出去。
此时,无论出自人的感情还是动物的本性,看到昔日的床上横陈着的,己不是自己的身体。便心中若有所失,但又无奈的慢慢的关上门。
马尧突然想到什么,又把门开开叫道:“义兄!我突然想到,那老家伙能不动声色就把丰统长迫挤出去,是不是他还有咱们不知道的暗力?如果方王二人己经勾搭上了,必然形成同盟关系。这三人,,,”
马尧没说完,肖会长用手势打断了她,又示意马尧过来。肖会长岂能不知她的心思?她是他手把手身贴身调教二十年的女人,把她从纯洁得清泉水一样的少女,调教成能叱咤风云的职长,她的身体的每一分,和内心的每一丝,他都了如指掌。
马尧迈过门槛,反手带上门,走到那宽大的檀香木制床边,看了一眼床上,那两个己经从床里边的那个软屏风下,躺到另一张床上去了。
她笑迷迷的走到肖会长身边。慢慢的脱着衣服说:“义兄是想让我今晚陪陪了?可我己经人老珠黄了,哪有她们细皮嫩肉的,吹弹得破!况且干爹喝了鹿茸酒,我可陪不着干爹啊!”
她口中说着,己经偎在肖会长怀里,摸着他健壮的肌肉,真象那个掷铁饼者是雕塑,雄壮硬实,让她心动,令她向往。
肖会长抚摸着马尧说:“这身体保养得很好嘛!还象十年前那样细腻滑润!今晚陪我是小事,这特课实控的争夺是大事。来,咱们好好分析分析当前情况,有多大胜算把这巨资控制住。至于你陪不住,还有她俩呢!你十年前陪不着,不也没让你一个人承受吗?十年了,应该历久弥坚了吧!”
马尧当然知道这是在讽刺和警告。男人对于自己的女人,可以长期闲着,也不愿别人染指。便抱着肖会长粗壮的腰说:“我己不是撤娇的年龄了,要不然,我就撤娇了!十年来闭着就是闲着,也不让别人用。他那情况干爹还不知道?当年还是干爹您特意挑选的,又小又低又听话,为的是让我我能发挥才干,青云直上,不受丈夫制约和干预。这一切都是按义兄的设计进行的。我永远都属于哥哥!他那小家子气,连兄长的三分之二都没有,只能让我历久弥紧?不信,你现在就可以检查呀,肯定还是十年前你的宝贝!
义兄对我恩重如山,让我从一个十六岁的毛丫头,锻炼成在特区举足轻重的最年轻的女职长,一个女人能如此叱咤风云,怎会不把义兄当成皇上一样孝敬!我的整个人包括生命都是你的!岂敢有一丝丝的对义父不恭!
来吧,让义兄知道是不是仍然紧致,历久弥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