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犷汉粗中亦心细
戏中妇戏里也情急
粗犷之人往往粗中有细。他的只一下深探浅出,就明白了王冰己非完碧,自然也就没把她的微拒轻吟当回事。
但他也没有意识到他的粗野却是王冰所向望甚至是渇求的。
当然这也同王冰装出来的抗拒表情有些关系。不过在初占乍得正值新鲜的刘农来说,也没让他怎么上心。
有些事是说不清的。再加上人这个感情动物的特性,当事人说不清道不明,我们这些看戏的局外人更加说不清道不明。
刘农这个莽汉,又怎及王冰是缜密思虑,严格设计之后采取的行动,然而到了激奋状态,连她自己也难以把握形势。又加上女人的心本就飘忽不定,一会儿就有一个变化。这不,王冰正同刘农上巫山布云雨,内逍遥外矜持,正在情浓意迫之时,又把同卫山的拥吻缠绵联想起来了!
这王冰心中到底装了多少情多少欲,也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此时,刘农舒舒服服的休息好了,又来了精神。他的舒舒服服是以王冰被背部杂草石子硌着为代价的。只不过王冰没吱声而已。
王冰不吱声,是既有激情中忽略了背部的杂草,也有不愿让这小事破坏了自己设计的行动路线。
王冰看到刘农清醒了,又来精神了,便把抹上口水的脸仰起来,让他能真切的看到那脸上的口水!
这次她真没少用口水。几乎把脸都涂满了。又把刚才说过两遍的话又说一遍。可怜巴巴的样子让刘农真的不知所措了。便挪动一下身体,用手抹着王冰脸上的泪水!
王冰怕他把假泪水识别出来,脸上装出伤心的样子说:“别碰我!你害惨我了!别碰我!”
说着把脸往他胸上蹭去把脸上的口水蹭到他的身上。
两人一直肌肤相亲,软香在怀,温玉如酥。她这三蹭两蹭,不仅把刘农蹭得挺而立起,王冰自己也激奋起来。
她的丁丝带早不知什么时候扔在草从里了,只有裙子和短衫散落在身边。为了让刘农知道她十分生气,又能掩盖她的真实激情。她用两手捶他背,环起双腿用脚轻磕他的腰。口中说:“你说话呀!你让我怎么办?让我怎么办?你说呀!”
刘农向上面移了移身体。用嘴蹭着她的头发。
王冰突然想到卫山那天晚上,是她第一次让卫山与她同睡一起。卫山为了同她说话,还与她脸贴脸的挨着。她不满足这样的只是挨着脸,便对卫山说:你再往上!
黑暗中,说完她就红了脸。但卫山并不明白她的真实用意,只怕压重了她。
此时,刘农的向上移动,恰好就是她曾让卫山要做的。
移上来后要干什么?她心中当然更清楚!于是,她抬脸看着刘农,显出伤心的表情说:“你说!你为什么这样,你让我怎么办?”
刘农看她认真的质问,便移动一下后停下来。对王冰说:“你真的生气了?还哭了?我以为你愿意呢?”
王冰看他停了下来,心中若有所憾。不过,说正事要紧。正事办成了,她一切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