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先生是位好好先生。五十多岁了也可以儒雅,弹琴绘画乃至插花,无不精通,只是这些并不是展现给玫瑰看的,在玫瑰面前,他更爱的是把烟头摁灭在她身上,酗酒,磕yao,暴露丑陋的下体。
她可以以为生活就一直这样了吧。
可是兔子先生说他下个月要去柑橘家参加宴会。玫瑰晃神了片刻,兔子先生的背已经被她用钩子划得血肉模糊,哦,对了,这是他除了烙铁之外最爱在她身上实验的东西,的确很有趣,可惜兔子先生太柔弱了,早知道就把他背上的皮完整的剥下来了,像可怜的女票女昌合法区的女支女所经历的那样。
玫瑰坐在奢华的车上驶向柑橘家,以继承了兔子先生遗产的养女的身份。
柑橘淡漠着脸和来宾虚与委蛇。对上玫瑰的脸,她瞬间就笑了,拥有数不清珠宝和金币的玫瑰。玫瑰来带柑橘回她们的家。
“长椅,秋千,画板,壁橱……你都记得?”柑橘的眼睛好亮“收音机,吉他,手镯,囚……笼”
“嗯,柑橘,这是我们的家,你说过想要的东西都有。”
柑橘胡乱地向后摸,木仓,太好了。她颤抖着手举起木仓指向玫瑰,玫瑰一步步地朝前走,扳机同时摁响。
彩带从木仓管里飞舞出来,落地的轨迹像附和一首滑稽的舞曲。
柑橘踉跄地摔倒在地毯上,而玫瑰骑在摔倒的柑橘身上。
“你爱我吧,说你爱我好不好。”
手却掐着柑橘的脖子。
怎么会傻成这样?你啊你啊。
为什么宁愿死也不想说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