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市中心医院的208病房内,清晨的一线阳光射在有期的病床上,“有期,你不用担心其他的事情,只需要好好的调养就可以,我已经给你办理好免训的相关手续了。等到军训结束,你差不多就可以返回学校正式上课了。”应文谦拉着应有期的手说道。“嗯,好的。”应有期温和地回答道,“爸,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回家调养啊,我不喜欢医院里四处弥漫的药味,让人难受。”
“快了快了,等你一出院啊,我就带你小时候最欢的淮上人家饭店去吃饭。一到那家饭店吃饭的时候你就很开心。在用餐期间可以看变脸表演,你还记得吗?”
应文谦不禁又回想起以宁其月还在世的时候了,不觉眼底有些湿润,声音愈发哽咽,可是身为一个父亲应文谦并不想在儿子面前哭,只担心会影响到有期的心情与病情。
然而听了应文谦的一番话后,应有期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较好,因为现在他在印象中记不起有一家他最喜欢的饭店叫“淮上人家”。越是努力想,便越是记不起一星半点的内容,当他拼命地回忆时,竟会感到自己的头疼加剧了。几经挣扎后,还是选择了坦白,“爸,我不记得你说的那一家饭店了,我……”应有期顿了顿。
“不记得了?呃,不记得就算了,爸爸下次再带你去就是了。”应文谦似乎猜到点什么了,但是他又不敢多想。“那先好好息一下,爸爸去超市里给你再买些奇异果来。”“嗯,好。”应有期乖巧地点了点冲
应文谦笑了笑。
“ 王医生,大致就是这样,我家那孩子说他不记得以前最喜欢的饭店了,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原因是什么呢?”应文谦神色中透出焦虑与担心,“这样啊,你先别太着急,这极有可因为因为患者的头部受到撞击后,形成一定的刺激和惊吓,造成患者无意之中择性失忆,会忘记自己不愿意面对的事实,进而形成一种自我保护。他以前在你的那家饭店有什么不开心的回忆吗?”王成询问道。
“没有吧,他喜欢那儿是因为用餐时会有变脸表,
再者那家的菜品也确实不错。所以我和我前妻会经常带他去。”在提到前妻这个字眼时,应文谦的眼神中明显掠过了一抹忧伤。不由得也降低了音量。“刚才您说前妻?那患者之前的母亲对他怎么样呢?”“其月对他自然是很好的,他是我和其月的个个
孩子也是唯一的的孩子,其月临终前的最放心不的也是他,是我把他想家得太过坚强了,四年去了,他是没能从阴影中走出来,一场意外后便大脑居然替他做主选择遗忘了。”王成听完应文谦的话,不禁叹了一口气。
“那么医生,我家小孩的遗忘掉的这部分记忆什么候能够恢复呢?应文谦一只手搭在王成的肩膀膀上问。
“这个也难说,不过在以后适当的时机里,病人还是可恢复记忆的。在这期间做家长的也还是多多陪伴一下病人吧。”王成轻轻的拍了拍应文谦的肩膀后转离开后了。应文谦此时思绪万千,又一次在市医里陷入了纠结中。因为他既不想让应有期了宁
其月,也不想应有期沉浸在宁其月去世的悲伤之中一直走不出来。
在苏科大的操场上,一群穿着彩服的准大一太阳
下站军姿呢。“我说了多少次了!坚持不住想要动的,必须要打报告!。”一位教官晃着哨子,来回踱步道。傅菱依眨巴着眼睛想要擦汗但又不敢动。只得感受汗珠滑落脸颊的滋味。
“报告,我腿快要废了!”一名女生大喊道。“怎么了?腿酸腿麻都是正步定腿中的正常现象,又不是你一个人这样,你累其他人就不累了吗?大家都累,不要跟我搞特殊,不你们以为军训的目的是什么?再坚持一分钟后原地调整休息现在计时!”教官按下了手中的秒表。傅菱依听完教官的话之后又重新燃起了斗志气,想要努力遗忘了腿部的灼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