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灿“陈杳杳你是不是疯了，你指望着一个机器人和你共情。”
陈杳杳的脸色已经惨白，一天之内知道所有真相对于她来说似乎太过于残忍了，她的头真的好痛。
陈杳杳“我想走了。”
她扭过头皱着眉朝许灿看去，真是好笑，一个屋子里，现在最让她信任的居然是这个无非见过三次而已的男生。
陈杳杳和许灿出来之后，走在马路上。
那天风很大，许灿的身体机能超乎常人，几乎可以与机器人媲美速度，他带陈杳杳到了一处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荒郊野岭的。
陈杳杳“你想好之后去哪里了吗？”
许灿“一天打三份工，勤工俭学先把大学读完吧。”
许灿“你呢。”
这个时候她仿佛才明白，以前的生活终究回不去了，她就在陈思铭摘下面具的那一刻彻底与他划开界限。
陈杳杳“其实我之前拿到了美国波士顿伯克利本部生物系的交换生名额。”
陈杳杳“只不过我拒绝了。”
陈杳杳“我想如果我现在给他们发邮件，应该还有机会。”
许灿“为什么拒绝。”
陈杳杳“没有为什么。”
许灿“陈杳杳，其实五年前我就知道你了。”
许灿“那时候我在读高二。”
陈杳杳“你想说什么？”
许灿“我想说，这五年的时间够我了解关于你的一切。”
许灿“你拒了伯克利的邀请是因为那个机器人吗？”
陈杳杳“他叫王源。”
陈杳杳目光转过去，她好像很不喜欢许灿叫王源机器人，他有名字。
许灿“随你怎么叫吧。”
许灿丢给陈杳杳一张电话卡和一张身份证。
许灿“新办的，拿着吧，以后没钱了就给我打电话。”
陈杳杳看着卡里的一千五百块钱，是陈思铭前天刚给她打的零花钱。
她剪碎了那张银行卡。
拿着学校给她报销的机票，住进了学校给交换生准备的宿舍，日常开销她都可以晚上放学的时候去便利店收银赚来。
一晃两年过去了，这两年里她成为了众多交换生里最拔尖的一个，学究两年就保送本部，免掉了学费和生活费，大额的奖学金让她读书的这几年过得还可以。
国内还有联系的两个人，一个是许灿，一个就是在原先高中的学长王俊凯了。
联系上王俊凯是因为他高考志愿也报了伯克利，也是不知道他从哪里弄到了陈杳杳的联系方式，硬是把她拉出来吃了顿饭。
王俊凯“陈杳杳，你说你怎么就跟王源分了呢？”
王俊凯大冬天的非要把陈杳杳拉去唐人街撸串，三瓶印着英文的雪花啤酒下肚人就喝得不行了。
陈杳杳“你别喝了。”
陈杳杳手里拿了根羊肉串看着他，皱着眉毛。
王俊凯“我都替你俩可惜了。”
王俊凯“明年你高考不还是要回国吗。”
陈杳杳“不回去参加高考了，直升本部了。”
她一边有条不紊地回答着这么多年来她最常被问的几个问题，一边喊着老板过来打包。
都怪当时谈的有点高调，导致后面有几个学校老师到美国这边公干，逛伯克利的时候遇见陈杳杳都问她和王源还有没有联系。
她在那之后换了联系方式，和王源是彻底断了联系了的。
她一手拎着半袋子串，另一只手扯着喝多了的王俊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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