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之夜,他未掀盖头,只是冷笑一声摔门而去。她坐在床边,一腔欣喜化为乌有,她想:也是,他可是三皇子啊,怎么会把我放在眼里呢……两行泪无声地滑过她的脸颊,在手背上溅出一朵花。
大婚第二天,他就就她打入冷宫,她呆呆的站在院中唯一的一棵梨树下,望着一树的繁花沉思。
她初遇他时,遍一见倾心,誓要嫁他为妻。可嫁来后,他根本不爱她,只是给了她一个若有若无的名分,再打入冷宫。
她日日夜夜守着冷宫的门,期待在转角处可以看到他那熟悉的身影,一等便是一夜。
一次又一次,一夜又一夜,终于她病倒了,太医说她只有四个月的光阴了,她眼里的痛清晰可见。就在第二天,就传来了三皇子要成亲的消息,她着一袭红衣,站在路边,眼含泪光看着一对新人从面前走过,她眼中的耀耀星河还在,可是淡了。
大婚第二夜,他破天荒来到她的寝宫。她开心极了,他着衣而卧,她轻轻地睡在他身边,快乐溢于言表。她轻轻搂住他的腰,柔声说:“你今天怎么想起来到这里来了?”他未回答,但在她心里,他能来,已经很满足了。
沉默了一会,他突然道:“日后,我就不往这里来了”并把放在他腰间的手拿下,她的眼神暗了暗,“好……”只得轻轻作答。她压制住即将涌上喉咙的血,笑着说:“那……你能就陪我四个月吗,就四个月,好不好……”
他不懂她话中的四个月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嗯了一声。她偷偷咽下喉间的血腥,凄凉的笑了。
第二天早上,她从床上醒来,只有床榻上的丝丝褶皱说明他昨晚来过。一天又一天过去,她重复做着一件事,那就是坐梨树下看满天的云霞和满树的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