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土匪杀死的。临死前,他嘱咐我:回家去,讨个查某(媳妇)过安稳的生活。”
阿水有些忧伤地抬头望着远处。
阿莲上前,抱着阿水的肩头。“想哭就哭出来吧!憋着难受。”
阿水的眼睛泛着泪光。“莲姐。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发誓要保护你!死,也要做到!”
阿莲眼眶红了,感动得说不出话来。萍水相逢的两个陌生人,被奇异的命运紧紧捆在一起。
在阿莲心目中,阿水老实憨厚,却有勇有谋;年纪虽不大,却有一副狭义心肠。
特别是两个人历经劫难,几度生死,早已把对方视为可以性命托付之人。
阿水自幼孤苦伶仃,尝尽世间冷暖,仿如茫茫大海一叶飘零之小舟。正是阿莲的出现,让他感受到世间的温暖。
“只要活着,一切都有无限的希望!”
两颗孤独的心灵在缓缓靠近。
“水弟弟,你后悔不?”阿莲问道。
“你本来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被我拖累,如今又陷入危险境地。何苦呢?”
“不许你再说。不然我生气了。”
“好!我不说了。”阿莲苦笑一声。“那,水弟,你谈过恋爱吗?”
“啥叫谈恋爱?”
“就是找媳妇。”
“没,谁又会嫁给我这样一无所有的穷人?”
“那你……”阿莲的俏脸红了。“这么说你从没碰过女人喽!”
阿水窘的满脸发烫。“以前没有过…”
“以前?然道你现在有啦!”阿莲正满怀疑惑,看到阿水的坏笑,这才发觉上当了。“真没,我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
她拿起一根竹片,追着要打阿水。阿水赶忙躲开,两人相互追逐,洞内充满欢声笑语。
忽然,阿莲一个趔趄,摔倒在地。阿水上前一把扶住,阿莲顺势倒在阿水的怀里。软温香满怀,阿水的心紧张的似乎要跳出来。
阿莲的脸红扑扑的,像喝了酒似的。气氛暧昧,甚是怪异。
阿水低头,痴痴的看着阿莲娇美的面容。阿莲双目紧闭,嘴里喃喃自语。
一瞬间,阿水真想把嘴凑下去,一饮芳泽。但又有些胆怯,怕破坏这么美好的氛围。
正当犹豫之时,阿莲睁开美眸。眼里柔情似水,泛着光芒。突然,她一把堵住阿水的嘴。两人刹时吻在一起,天雷勾地火,仿佛忘却世间万物,沧海桑田。
不知经过了多久,两人才分开。旋即又紧紧拥抱,生怕有人要分开他们似的。
阿水抱着阿莲,笨拙地往床的方向挪动。最后,两人倒在稻草铺垫的竹板床上。
这一夜,洞外寒意袭人。
这一夜,洞内温暖如春。
离这里不远的集镇,有一伙着黑衣黑裤的神秘人物,在一家客栈密谋着什么。
“据可靠消息,那个女的藏在离这里不远的山洞里。还有个年轻后生仔,经常出外活动。他们肯定住在一起。”
“对,那个后生仔叫阿水。有两个人对付他就可以了。其他人抓捕那个女人,注意要活的。”
“明天夜里行动,都做好准备。千万别让那个女的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