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黎我相信自己 死时如同静美的秋日落叶 不盛不乱 姿态如烟 即便枯萎也保留丰肌清骨的傲然 玄之又玄
白白我相信自己 生来如同璀璨的夏日之花 不凋不败 妖冶如火 承受心跳的负荷和呼吸的累赘 乐此不疲
染雨我听见回声 来自山谷和心间 以寂寞的镰刀收割空旷的灵魂 不断地重复决绝 又重复幸福 终有绿洲摇曳在沙漠
作者大大生如夏花之绚烂 死如秋叶之静美
安洛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明明无法抵抗这股思念 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不把你放在心里 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
黎黎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明知道彼此相爱 却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无法抵抗这股思念 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不把你放在心里
白白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明知道彼此相爱 却不能在一起
作者大大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染雨你怯懦地祈助的 别人的著作救不了你 你不是别人 此刻你正身处 自己的脚步编织起的迷宫的中心之地 耶稣或者苏格拉底 所经历的磨难救不了你
黎黎连日暮时分在花园里圆寂的 佛法无边的悉达多也于你无益 你手写的文字 口出的言辞 都像尘埃一般一文不值 命运之神没有怜悯之心 上帝的长夜没有尽期 你的肉体只是时光 不停流逝的时光 你不过是每一个孤独的瞬息
安洛我给你我的书中所能蕴含的一切悟力 以及我生活中所能有的男子气概和幽默 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忠诚 我给你我设法保全的我自己的核心 不营字造句,不和梦交易,不被时间、欢乐和逆境触动的核心
白白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我给你瘦落的街道、绝望的落日、荒郊的月亮 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
染雨因为时光和命运 两者如此相像 不可称量的时间阴影 水流循着自身道路这样一个无法挽回的过程
作者大大如果时光可以度量 该有多好 用夏季之网中一根圆柱耀眼的影子 或是用赫拉克利特在那里着我们的蠢行的
忘黎在梦境中的图书馆 日子徒劳地浪费在它无穷无尽的书上 像那些在亚历山大港 烂掉的模糊不清的手迹一样艰难
安洛在这书的城邦他创造了眼睛 这看不见的统治者 他只能阅读那些每一个崭新的黎明 奉献给被唤醒的关怀空洞的段落
黎黎寻梦 撑一支长篙 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 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作者大大那榆荫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 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间 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忘黎山涧边小草花的知心 高楼上小孩童的欢欣 旅行人的灯亮与南针 万万里外闪烁的精灵
白白我爱天上的明星 我爱它们的晶莹 人间没有这异样的神明 在冷峭的暮冬的黄昏 在寂寞的灰色的清晨 在海上 在风雨后的山顶 永远有一颗 万颗的明星
作者大大假若我是一朵雪花 翩翩的在半空里潇洒 我一定认清我的方向 飞扬 飞扬, 飞扬 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
安洛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白白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染雨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作者大大一切都明明白白 但我们仍匆匆错过 因为你相信命运 因为我怀疑生活
忘黎黑夜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 而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
忘黎你一会看我 一会看云 我觉得 你看我时很远 你看云时很近
安洛你应该是一场梦 我应该是一阵风
黎黎草在结它的种子 风在摇它的叶子 我们站着 就十分美好。
作者大大你与我之间 爱情竟如此淡薄、冷静而又纯洁 像透明的空气 像清澈的流水 在那天上月和水中月之间奔涌
染雨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 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安洛早晨的花很薄 午后的影子又大又轻 风侧过身穿越篱笆 在新鲜的泥土墙上 青草开始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