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号,九辫儿合作三周年了。距离二十二号凌晨四点钟这个时间点前的五十个小时,张老师还和师父在家里谈笑风生。“怎么还带个女同学回来了。”“这我助理,”张老师笑,“我搭人家车来的,回家里待会儿,一会儿我们直接就飞南京了。”“真漂亮个孩子,叫什么名儿啊?”郭老师笑眯眯的。“张知因。”我以前就最喜欢郭老师的相声,可真面对面在眼前看见郭老师,这还是头一回。“知因这孩子可耐人儿了,”张老师妈妈把我叫到跟前坐,“上回我去三庆看磊磊啊,这孩子就跟着忙前忙后的,可懂事儿了。”“是吗?”郭老师打趣道,“这是婆婆看上儿媳妇了这是。”“噗嗤。”我和张老师相视一眼,和我一样,他也羞的满脸通红。正聊着,郭老师家里来了位朋友,一看到张老师脸色一变,“看这孩子这面相,近期要有大事儿发生啊。”一句话给一席人听的一愣。“怎么回事这是?”郭老师追问着。
“这孩子,你们可别让他出远门啊,可能要出事儿。”“嗐,你们净这个。”郭老师一笑,“孩子还真得出趟门,上南京演出去。”“这....”“张云雷啊。”“哎,爸爸。”“你听听人家说你这个。”“嗐....”张老师也是一笑,“我真得走了,要来不及了。”“这回走了未必回得来啊。”郭老师笑他,他扬扬手里的机票,“不能啊。”
这个时间点前的三十个小时,张老师和九郎还在南京德云社的台上嬉笑怒骂。他嗔九郎:“大好的日子别找不痛快。”九郎笑他:“你那花儿都倒了。”他傲娇,“今天咱俩三周年,我高兴,你管着嘛。”九郎拉他靠在身边,“我也高兴。”“看完演出可别走,我请客,咱吃庆功宴去啊。”中场的时候,张老师发微信给我,字里行间都是兴奋。这个时间点前的八个小时,他们还在南京德云社的台上使了一段《学电台》,返场还绕了一段《规矩论》。这个时间点前的3、4个小时,演出结束。一切都还是其乐融融的样子,我还记得,那天中场,张老师还跟我约了一顿回北京吃的全聚德烤鸭,“我太想吃那全聚德烤鸭了,等回北京咱约一顿。”“行啊。”散了场,九郎回了酒店,而他和一群哥儿们喝酒喝到后半夜,醉的一塌糊涂。然后他那个朋友的电话打进了张云雷的手机,“哥们,嘛呢?你过来高铁站这给我送趟行李呗,我急着赶车,没顾上行李。”朋友的声音让他稍微有了几分清醒,“行,我....我方便,你...在...哪儿...呢?我这就....过去。”送完了行李,他一个人走在二楼送客平台上,酒劲儿上来了,迷迷糊糊的打台子上往下一瞧,“哎,这儿还有条近道啊...怎么没人走呀?那我走....”借着酒劲儿,他摇摇晃晃地,跨过一个又一个栏杆,以为那是条近路。一步,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