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温温,cp周温,不喜勿入。
两千八,鸽了好久,不过最近半年都会有点忙,很抱歉。
[此信物在此,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呢?武库,高某愿归还于天下人,权力,高某可以不要。高某唯有一个心愿,那就是荡平鬼谷,为死去的兄弟报仇,还江湖平安!”
“呵”温客行满脸不屑,高崇所言所为他怎么这么不信呢。
“我五湖盟和鬼谷势不两立,攻打青崖山势在必行,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沈慎附和高崇。
“愿与高某共同剿灭鬼谷者,可以在此歃血为盟,不管以前是敌是友,饮下此酒之后,我们就是割头换颈的兄弟,非剿灭鬼谷,此誓不破!立誓者尽可留下,愿走者,高某绝不阻拦。”
站在高崇身边的黄长老笑出了声“高大侠,你可真能忽悠......”黄长老话还没说完,就被高崇扯着爪子在剑伤划了一个口子,血滴进酒水里。
“清风剑派与鬼谷有血海深仇,我范怀空今日将性命托付于你,任君驱策!”
高崇很感谢范怀空的次次相助,“多谢!”
随后巨鲸帮,漕帮......等皆滴血入剑坛,成了盟友。
这个时候封晓峰又开口了,“高盟主,封某耳拙,想要和你确认一番。刚才您说荡平鬼谷之后,打开武库,将秘籍交还给各门各派?”
“高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封晓峰闻言挑眉,他找出了高崇话中的纰漏,“哈哈哈,好,高盟主好生磊落。封某有一事好奇,其他的功法,都各有其主。但是这六合心法与封山剑法都乃无主之物,高盟主打算如何安置啊?”
“对呀!”黄长老又来了。“这六合魔功和阴阳册如何归属?这无主之物会不会就顺理成章的,进了高盟主你的口袋呀?
你们这些人呐,最关键的问题都没讲清楚,就急着盟誓效忠,这就是高大侠一贯的伎俩。”
“谁说六合心法和阴阳册是无主之物?容炫自有师门,等打开武库,我们会将六合心法,交还给他,出身师门。至于阴阳册,乃是神医谷之物,理当奉还哪。”]
空间中的周子舒都想挡住温客行的眼睛了,看着那些大言不惭争夺六合心法和阴阳册的人,简直令人作呕。
六合心法是长明剑仙的东西,他们不敢觊觎,到阴阳册后继无人,那些跳梁小丑一般与神医谷牵关系的人,实在恶心。
空间中温客行玉手紧握,指尖甚至刺破了娇嫩的手心,满脸愤怒的看着画面,这种事情,哪怕经历过一次,看过一次,如今再看还是令人作呕。
“阿絮……你说他们为何不赶紧打起来。全都死了不就好了,那样就没有因为觊觎六合心法和阴阳册而心存恶意的人了不是嘛?”
温客行话音将将落下,双目便被一只炙热温柔的手挡住,周子舒手心痒痒的,凉凉的。
周子舒另一只手环住温客行的腰肢,将其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不想让他如此痛苦,如今这般,与其说是观影,还不如说是折磨。
“阿絮……你说这世道是不是不容许好人活着?凭什么好人都死了,而这些恶心的人却这般全手全尾的活着……阿絮,凭什么!我恨!好恨!”
“阿絮的阿行乖,我们不看,阿絮帮阿行看,看这些人有多恶心,阿絮替阿行记着,日后早晚讨回来。”
“阿絮……他们为何还不去死!!”
“会死的,阿行讨厌恶心的一切,都会死的。”周子舒一边轻轻拍了拍温客行的头,安抚着怀中颤抖不止的人儿,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画面,这些人他记住了,他周子舒从来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他早晚替爱人一件一件的讨回来。
温客行身子不停颤抖,像一个脆弱的小兽,为所有人示意锋锐尖刺,将最为温柔的内力尽数敞在周子舒面前,可手却死死抓住周子舒衣袖,执拗的不放开。
“别离开我……别不要我……”我会疯的,彻头彻尾的变成一个疯子。
[高崇说的大义凛然,可其他人却不买账。“高盟主,别逗了,人都死干净了,你怎么还哪?我们飞沙帮帮主与神医谷是至交,这阴阳册嘛,理应由我们来保管。”
见众人为争夺阴阳册四处和神医谷攀关系,争论不休,甚至拔出了兵刃。温客行皱了皱眉,怒火再也压制不住了,“打啊!打起来啊!”
“老温,你到底是什么人?”
“想打又不敢打,没种!”温客行像是没听到周子舒问话,就只是紧握着手中白玉骨扇,只是自顾自地咒骂着。
“老温!”周子舒扯过温客行的身子,强迫人看着自己,“你到底恨的是五湖盟,还是整个江湖?你还骗我你不是容炫之子?”
听到容炫的名字,温客行浑身一颤,似乎是想不到周子舒会如此说,“阿絮,你信我也好,不信也罢。相识以来,我从未骗过你。”
“既然如此,那何必和这些庸人一般计较?”周子舒对温客行的所作所为非常不理解。
“人?他们哪里是人?武林正道,他们和鬼谷的区别不过是一个公然为恶,一个还披着仁义道德的遮羞布,但凡见到一点肉腥,就会迫不及待地撕下人皮,乱吠狂咬!热闹,真热闹!”
“好。”周子舒偏开了头,罢了,继而又看着温客行的眼睛,“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劝不了你,各随本心,各走各的路吧。”
温客行闻言,眼里闪过一丝绝望跟痛苦,又一次看着周子舒的背影,他抑制住跟上去的想法,但也只是一甩衣袖怄气般的转过身。]
“衍儿,子舒,你们应该是从这里进的这空间,那么从如今往后,便是天机泄露出来的未来之事情,你们涉及谨慎,注意看着。”
[突然,漫天飘落着黄纸钱,而不知何处,传来了无常鬼的阴冷声音。
“高盟主真是无毒不丈夫,好毒的手段啊!蠢货长舌鬼刚刚替你灭了镜湖派,你就转手把他灭口。]
这是,无常鬼?鬼谷的人也来了,“阿絮,话说我好久之前便知道这老无常心思不良,却也没想到,他这步暗棋下在这儿。”
[喜丧鬼诱杀丹阳派弟子,开心鬼劫杀傲崃子,不都是你指使的?说好集齐琉璃甲之后就平分武库藏宝,你到手了三块琉璃甲,就立马翻脸不认人,剿灭鬼谷。”
“你是何人!血口喷人!妄言止于智者,多说无益!”
“你真当我鬼谷会任你翻手云覆手雨吗?”
突然,一穿着白色长衫的男人走进了大家的视线,那是岳阳派首徒邓宽,也是先前喜丧游戏的幸存者。]
“邓宽?他不是重伤昏迷不醒嘛?”
“怪不得我派小鬼们四处寻找却遍寻无果,原来这邓宽也是一步棋,更是……”温客行说到这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笑。
“更是什么?”周子舒问道。
“更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话说,高盟主您这人缘儿可不怎么好呀。”
[“够了师傅!”
“宽儿?”
“诸位,我乃岳阳派首徒邓宽。我没有死,只是被高崇一直软禁。”邓宽指向高崇,“是他,指使我潜入镜湖剑派里应外合,接应长舌鬼潜入,灭了张家满门。”
“宽儿,你在说什么呢!”高崇满脸不可置信。
“高崇!你背弃五湖联盟,是为不忠,杀害兄弟手足,是为不悌,残害镜湖剑派遗孤,是为不仁,勾结鬼谷祸乱江湖,是为不义!”
说着,邓宽拿出一柄匕首,“我邓某助纣为虐,无言苟活,今日以死殉道,与你同归于尽!”
“宽儿!”高崇瞪大了眼,看着邓宽将匕首刺入了自己的身体,倒在地上,“宽儿,你是受谁蛊惑!要置高某于死地!”
温客行倒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他拿起酒壶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讪笑道,“老无常啊老无常,原来你这步暗棋应在这里。果然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啊!恭喜你弃暗投明,前路可期。”
温客行兴奋不已,可看着清风剑派范怀空成了第一个脚底抹油溜之大吉的,他有些疑惑,清风剑派和五湖盟不是至交?原来生死之间,终归还是利益至上。]
“阿絮,这清风剑派不是和高盟主关系不错嘛?怎么如今也跑路了?还是最先脚底抹油的。”
“今日之局,到这儿高崇必败,清风剑派从来明哲保身,自然不会趟这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