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温温,不喜勿入。
[叶白衣说罢,便拿起身旁的剑离开。“哎你......”温客行见状,要追上去,却被周子舒拉住了。
夜晚,温客行死乞白赖地跟着周子舒走进他的房间,这段时间他经常来周子舒的房间喝酒。
“四啊四啊,五啊五,六阿…”温客行一边喊着一边划拳,直到看到周子舒出错,不禁笑道“阿絮,你又输了。
你这划遍晋州无敌手的水分有点大啊。早知道你这么菜,我就不和你玩这谨言慎行令了,倒像是我在欺负你。说吧,你选谨言还是慎行?”]
“这可不是我水分大,我那是让着阿行你呢。小傻瓜,什么都看不出来。”
[小傻子,我今天就是送上门被你欺负的,周子舒暗自腹诽,他的划拳水平可没有这么菜,只是给他个机会让他开心一下罢了。
周子舒挑眉“谨言!”
温客行满意的眯了眯眼,似乎非常喜欢周子舒选的谨言,“好,那我可就动真格的了。
那我问你,今日酒楼里那个奇怪的小白脸说你作得一手好死,说得就是你身上时时发作的旧伤吧?”
周子舒点点头,“这不会就是你的问题吧?”
“当然不是。我要问得是你这伤从何而来?酒令大干军令,你可别输不起啊。”温客行气呼呼地看着周子舒,好像他只要一丝敷衍的意思就要冲上来咬他一般。
周子舒也知道这个问题他憋在心里一天了,是肯定要问的,而他也没想瞒着他。“我要说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你信不信?”
温客行轻哼一声,不屑道,“我不信,我信替天行道,天不报我来报。”
周子舒轻笑一声“我活了这么久,已经造了太多的孽,死后多半是要下地狱的。所以啊,趁活着的时候,多给自己赎点罪。这伤,就是为了赎罪而负。反正死后都是要下油锅,炸它八十年,总比炸一百年好吧?”
“下油锅不也有我陪着你吗?咱们俩捻成一根油条,岂不也是香喷喷美滋滋的?”
周子舒调笑着给了温客行一个脑瓜崩,“小傻瓜,那叫油条?那叫麻花!”]
“阿絮,你学坏了啊,都学会转移话题了,是不是之前客栈里喝酒的时候,跟着顾湘那臭丫头学坏了?”
“主人,痨病鬼学坏和我有什么关系,干嘛总是帅锅给我。”
[温客行撇着嘴拍来周子舒的手,“干嘛,你别跑题啊,那可不算答案。”
“行了,不逗你了,我自己干的。”
“啊?为何?”
“这就是另一个问题了,想要知道得先赢我。”
温客行心想他还就不信了,捋了捋袖子,加油干!“好,谁怕谁,来就来!”
什么叫无心插柳柳成荫。人呢,越想赢就越容易出错。第二局,周子舒竟然赢了,这可好玩儿了,不过说起来周子舒也的确有一个问题想问温客行。
温客行一见自己输了,唉声叹气加上扶额,给周子舒看的哭笑不得,至于吗真是,孩子气。“咳咳.….…你可别输不起啊。”
温客行一听这话,可还了得,“输不起?我把我这条命赔给你都行。我选谨言,你问吧。”
周子舒眨巴着自己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温客行,“好,那我问了,你可不能骗我。”
“我何时骗过你?”
“老温,你是不是姓容?”]
“阿絮,我说过的,我姓温,翩翩公子,温润如玉,阿絮不觉得很适合我嘛?”
[“啊?”温客行微微皱眉,满脸疑惑,似乎做不得假。
可不料周子舒看着温客行的样子却愈发笃定,随即就是开口亡!!!
“你是容炫之子,因恨五湖盟和整个江湖,害死了你的父亲,所以才复制了多份琉璃甲,让这些人因贪欲,自食其果。你的心情我能理解,老温,但是......”
周子舒自以为自己是在关心温客行,但他这话听在温客行耳朵里那就四个字,居心叵测。
“这就是你的问题?”
周子舒蒙蒙的眨眨眼睛,“对啊。”]
“本以为秦怀章那小子的徒弟也是个憨憨,如今看来是一个惯会假装的。”叶白衣凉嗖嗖的说,谷妙妙认同滴点点头。
[温客行冷哼一声,“合着,你陪我玩游戏喝酒,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啊?你直接问,难道我不会答你吗?那你听好了,老子不姓容,我只恨今生没见到那姓容的!不然,我见他一次,宰他一次!”
周子舒被温客行吼的一愣一愣的,但他也确实难得见温客行生气,毕竟从来嬉皮笑脸的人,在他面前几乎从没发过脾气。
不过周子舒道歉的话还没出口,温客行就直接起身走了……走了,对的走了。“罢了,大晚上不谈情不喝酒,惹气来了。”
独留周子舒一人独守空闺,又郁闷又疑惑,“难道自己全猜错了,可是老温的表现,他对五湖盟的仇视,除了他是容炫之子,还能怎么解释?”]
“阿行,而今我知道了你的身世,只觉得岁岁红莲夜,我庆幸我能遇到如今的你,一个虽然经历万般磋磨,依旧明媚的你。”
[突然,周子舒听到门外有动静,是敲门声,本以为温客行跑了又回来了,打开门却是白日见到的那个奇怪的饭桶。
只留下一句“是我,叶白衣,你跟我来。”就消失了身影。
半夜古灯楼阁,驿外绿水长流。
电闪阵阵,雷鸣不已。
客栈外桥头,“你请我吃过饭,我就得帮你一个忙。我想到个法子能治你的伤,不过说好了,治死了你可不能赖我。”
周子舒听了叶白衣的话,只觉得好笑,这人还真是好生奇怪,“这位前辈,我几时说过要找你帮忙了?”
叶白衣不理他,出手就要扒周子舒的衣服。周子舒默默捂着衣襟后退,这家伙扒人衣服的毛病从哪学来的,这么……]
“自然是……自己书上看来的。”
[周子舒使着流云九宫步,才勉强躲过叶白衣的招式,“阁下究竟何方神圣?”
“无形无迹,你就是四季山庄秦怀章那小子的徒弟。”
“没错,家师他老人家名讳上秦下怀章。江湖上见到他老人家,多半声称一声庄主。”
“老人家?一个毛头小子也敢在我面前卖弄资历啊。来,再出几手,让我看看秦怀章那愣头青教出什么玩意。”
“阁下武功虽高,在下虽然不敌,也不允许有其他人,侮辱仙逝的家师。”
“什么?秦怀章死了?也是,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他们都死了。江湖是你们这群年轻人的喽。你刚才说什么我折辱他,我告诉你,秦怀章那小子现在即使就站在我面前,被我指着鼻子骂,他也不敢喘一口大气。”
“你师父把剑传给你了,给我瞧瞧。”
周子舒不给。
叶白衣满脸的不争气,“蠢材,你以为我要抢你的剑啊,小人之心,跟你那不成器的师父一个德行。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我叫叶白衣!”
周子舒心道,叶白衣,白衣,难道白衣剑的剑铭刻的竟是这位老兄的名字。可白衣剑是百年前魔匠所铸,他到底有多大年纪。
周子舒正想着,叶白衣一个错身,周子舒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腰间的白衣剑就被他拿走了!叶白衣看着手里的白衣剑,眼神里带着一丝眷恋。剑身上的“白衣”二字还清晰可见,可铸剑的人却再也见不到了。
“这把剑还是我送给你师父的。剑在人在,如今剑还在,人却已经没了。”
叶白衣将白衣剑还给周子舒,看着他的眼神也柔和了许多,毕竟是故人之徒,总有些情分。
“请恕晚辈眼拙,先前失礼。”
“既然你是那傻小子的徒弟,那我就不能随随便便把你治死了。让我看看你受了什么伤?”
叶白衣说罢又朝周子舒攻来,双手牢牢抓住他的衣领,这是打定了主意要扒他的衣服。
两人纠缠了半天,周子舒的里衣直接被叶白衣撕碎了扯了出来,整个人倒飞出去落入了温客行怀中。]
空间里温客行嘟嘟囔囔的,“人家都还没有扯过阿絮的衣服呢。”
“阿行,日后咱们两个私下,让你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