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影体好难写啊……
没啥观影内容了,就剩下剧情了,凑合看吧。
[小两口蹦蹦跳跳地离开了,独留下老“父亲”在原地喝着闷酒,心里酸的要命。
周子舒看着温客行这个样子心里发笑,“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孩子大了,拦都拦不住,你又何必阻挠?我见这位曹兄弟啊,为人还算本分,模样也还算配得上。”
温客行一听可是不愿意了“配?我呸! 配个屁!”
周子舒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酒,“叫阿湘去找小女婿的是你见不得白菜被猪拱得也是你。老温,你说你纠不纠结?”
“想方设法拒绝我的是你,说要一起浪迹天涯的也是你,你纠不纠结?我问你,刚才你哄曹蔚宁的那番话,几分真几分假?”温客行听了周子舒的话,心下总是不安,而且他也确实让阿湘寻医来着。]
“阿行,多谢你,谢谢你让我留在人间的,牵绊。”周子舒从不知道温客行当真替他寻了医,那时候还以为温客行让湘丫头找的借口,或者在开玩笑。
[毕竟自家阿絮身上那总不见好的内伤,让他心里难受,周子舒微微一笑,抬眸看着温客行,眸中满是柔和,“你猜。”
两人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有些话不必说得那么直白,懂得人自然会懂。]
空间里,周子舒和温客行四目相对,相视一笑,其实有对方在的人间,也没那么不堪没那么恶心。
[岳阳派门前的阶梯上,曹蔚宁还在因为周子舒和温客行而难过。“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赠我情。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温客行听着曹蔚宁念诗,心下就郁闷的不行,扯住周子舒的手,“阿絮,我后悔了,只顾湘一个大字不认得一个还不够嘛?
那蠢兔子也一样?”
[顾湘从小到大最不喜欢咬文嚼字,自然也不喜欢曹蔚宁在这里说一些让她听不懂的话,“你这啰啰嗦嗦念什么经呢?
曹蔚宁轻叹一口气,“阿湘,我心中颇有感慨。人生一世,草木一春。你说像周温二位兄长这般生死与共,真是人间幸事啊。可是,怪只怪这天意弄人,周兄身患重病。若有一天他撒手人寰了,温公子痛失所爱(知己),该有多难过。”]
画面中曹蔚宁说着,空间里温客行和周子舒手拉着手,周子舒不敢保证一定能活下去,可他愿意为了自家阿行试一试。
而温客行似乎也终于懂得了自家阿絮所追求的东西。知己爱人,相互理解,相互体谅。永远信任与爱对方。
[曹蔚宁很是感慨,顾湘却觉得不以为然,“你还替他操心呢,那总不能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吧。”
“此言差矣,阿湘,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顾湘直接伸出小手捂住自己的小耳朵,“我不想听。”
曹蔚宁却依旧锲而不舍,“我想给你讲。我范师叔呢一表人才,可终身未娶。我小时候不懂事,也曾问过他为何不成家。他便告诉我,人这一生有许许多多的缘分,但真正属于他的,最为契合的只有那一个。
如果遇不到,人一生浑浑噩噩便也罢了,跟谁都行,也挺快乐。可是如果你真的遇到那么一个人,它就像一把剑和它原装的剑鞘。一旦尝到了亲密无间的滋味,这若是丢了,就再也找不到了。”]
“曹大兔子,你到底真傻假傻?那是你能说的吗?还说给阿湘一个姑娘家家的。”
温客行扶额,曹蔚宁永远只有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
[曹蔚宁说得是周子舒和温客行,他们两人在他眼里就是那最为契合的剑和剑鞘,他希望自己也是阿湘最契合的那把剑。
顾湘依旧不太懂,“不就是剑鞘吗?又不贵,再找人定制一把不就好了,量身定制,绝对合适!”
“剑可如此,人又如何?”
“你是在说我主人和周絮啊。他俩是挺好的,我从小跟着主人长大,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活生生的!”
顾湘回过神,就看到曹蔚宁的手伸了过来,她下意识地侧头躲了过去。“你师叔对你挺好的?”曹蔚宁点点头,“我们门派人少,反而上下亲如一家。我们门派上下不日就要来到岳阳派了,我想请你见见他们。不对,我想请他们见见你。”
顾湘红了耳朵,心里羞愤却也有些害怕,“我……我有什么好见的呀,又丑又凶。”
曹蔚宁一把扯住顾湘的手,“胡说,我就喜欢你这样。你哪有那么丑,小时候,师叔给我讲的剑鞘之论,我其实也不懂。但是,我想带你见我更多的亲人。我想让他们知道,眼下我终于懂了。”
“你是想举个例子啊?那你不应该带我啊。”
“阿湘如此品貌,这身边定会有良人在暗中,倾慕不已。”
顾湘看了看四周,俏皮的很,然后小手指着曹蔚宁,“我怎么没看到,我阿就看到一个……傻子。”
曹蔚宁这般直白的告白,让顾湘感动,顾湘想想主人和痨病鬼,又想想曹蔚宁,她这个小恶鬼是不是也可以贪心一点,尝尝这人间的情情爱爱?
客栈房间里,周子舒一边摆弄着自己易容的瓶罐罐,一边想着温客行。老温最讨厌自己易容,这次肯定又要唠叨一番了。
“阿絮”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听就是温客行,说曹操曹操到,人这不就来了。周子舒看着刚粘好的胡子,是摘也不是,留着也不是,左右为难极了。
温客行倒是没让他纠结太久,一眼就看见了他家阿絮脸上那碍眼的东西。“真是见了鬼了,好端端地你又易什么容啊,快把它摘了。”
周子舒打开温客行的手,摁了摁胡子,“别动手动脚的。”
温客行身子抖了抖,“你别顶着这张脸用阿絮的声音跟我说话,我瘆得慌,会发噩梦的。”
“多男人啊,要不,我再换回以前的。”温客行连忙示意周子舒打住打住,“别了,别了,还是眼下这个好。”
“那我整个俊的?”周子舒还是跃跃欲试,温客行直接夺过周子舒手中刷子,“还是原装的最好看,别化了。”
“这个是给你的。”周子舒说着把一张人皮面具往温客行脸上放,被温客行伸手给拦住了。“哎,我可不需要,我这张脸啊,那可是老天爷的杰作,玷污他那叫暴殄天物,会遭天谴的。”
周子舒无奈摇摇头,也不再开玩笑了,“不和你瞎扯了,英雄大会召开在即,虽然成岭已经交出了琉璃甲,但是高崇并未对外宣布此事,所以还是有很多人打着张家遗孤的主意,你我行迹已经暴露,敌人在暗,我们在明。所以易容是有必要的!你这个脸啊,太过于扎眼了。”
“我不用……”温客行听了开心极了,“哎,我方才是不是听错了。阿絮啊,有生之年你可总算承认我好看了?”
温客行说着拍了拍周子舒肩膀,“阿絮,你就放心吧。我温某人可是麻烦的祖宗。所有麻烦碰到我,那可都得诸邪避退,不必担心。”
“现在不扮演温大善人了,扮演起麻烦的祖宗了?”
“阿絮,我何时装过。我本来就是好人。”
温客行见周子舒忙着易容不搭理他,便开始跟个熊孩子似的跟在一旁捣乱。桌子上的小零碎,只要他没见过的,就都觉得稀奇。
对于温三岁的幼稚,周子舒已经见怪不怪了。
温客行拿起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嫌弃的咦了一声,“这是什么呀?咦~~你就拿这东西往脸上糊呀?”
“这个可以改变一个人的骨相,比如鼻子、颧骨之类的。”
温客行又想拿起一个瓶子,“那这个呐?”却被周子舒拍开了手。满桌子这么多东西,他是怎么看到它的?
“别乱碰!”
温客行不愿意了,开始撒娇,“我就想知道。”周子侧目看着温客行,幽幽开了口。“垫臀的。”
温客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