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搞的鬼！”
“是的，就是我，那又如何？如果我不这样，你们会什么时候做出选择呢？”
“你当时说的时间是五年！”
“可我不想再等了！若你们在这几个月里不能给我答复，就别怪我无情！”
“你培养的人死了关我的女儿什么事！”
“我需要一个新人来代替她。确实，跟你女儿没关系，但我看中的是她未来的能力，是你们潜藏起来的核心！”
“你该庆幸，因为她不像你一样是个废材，我有预感，她会成为我最大的武器”
“你真的觉得你会得逞吗？”
“呵，会不会我不知道，但你们已经没得选了”
她是那么的自信，仿佛已经胜券在握，我却说不出任何话
我似乎确实没什么用，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事情的进展，却什么也做不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想了很久。我想到了一个逻辑上行得通的主意，但真的要实施，就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
在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后，我决定与白凛商量
“你是说……把冰核给小染！？”
“嗯”
“不行！”他果断拒绝了。“你明明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就算真的要给她，你觉得她能控制得住吗？”
“我知道”
“你知道你还这么想！”
“这是唯一的办法，”我依然很平淡。“以我们目前对这个事情的态度，我们最后的结果都只能是死；如果真的把小染交出去，它们真的会信守承诺、不再对我们动手吗？谁不是表面一套、背面一套？”
“是是是，你说的对，可就算再怎么样那个东西也坚决不能碰啊！它就是一个定时炸弹，控制不住会死人的！”
他越说越激动，我能感受到他确实生气了
“你控制不住，不代表她控制不住，”我看向他的眼睛。“我不忍心看到她成为傀儡，你也不忍心，不是吗？所以我选择相信她。我相信她在今后可以控制好”
“可谁来照顾她？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真的这样做，那时候她才几岁！？”
“从她降生开始，她的路就注定坎坷！白凛，我知道，可我们已经没有选择了！”
“我难道真的要看着她成为别人的傀儡吗？抱歉，我不能！我知道你觉得我疯了，可我没有。冰核确实危险，但它可以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隐藏一个人的气息，这段时间小染她可以用来锻炼自己！”
“冰核会锻炼她，虽然也会伤害她，但只有这样她才能为自己活下去！”
“……”他沉默了。“你…知道冰核的危害吗？
它虽然强，但却及其不稳定，若是赋予人，前期会疯狂压制拥有者的本源，让其无法锻炼自己本身的力量；后期，虽然不会像前期那么压制，但会开始损害人的健康，暴动也会变成常有的事”
“我知道，但我选择相信她，我也只能选择相信她”
“……”他长叹一口气。“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也不再说什么了。我会秘密进行这项计划，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另外——我会尽我所能，对冰核进行压制。虽然减少的痛苦可能很小，但我只能做到这个了”
“…谢谢”
“谢我干什么？这不是我应该做的吗？”他对我笑了笑，我的眼角湿润了，心里莫名其妙涌上一股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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