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密室,你可以看到很多东西左面和右面都是橱子,每个橱子都紧锁,正前方是两个想做坐落在墙根里,墙上面写着的是沈家家谱、
家谱放在了一个木盒,木盒上面镶着沈氏家谱,这木盒看似不大,实则内藏玄机,密室内多处墙壁上都有蜡烛与暗器的东西,看似这个地方戒备森严,任何人都进不来,这地方果然对沈家很重要。
江雪走到左面橱子后面,打开了地上的一块砖,然后下面竟是一个通道,好像是一个地窖。
江雪颤颤巍巍走到地道里,然后地道门前出来了一个黑衣人。
这人是身材魁梧,眉目之间有一种阴凉之气。
江雪说道:“石霄,办的事情如何了?”
石霄是江雪的杀手,平常不经意露脸,但石霄的来历依然是个谜。
石霄对着江雪行了礼说道:“夫人,他不说,什么也不说,审了一天了,什么也不说,向来在这里没有撑得住的人。”
江雪狠狠的扇了石霄一把掌,石霄立马跪下说道:“夫人,属我无能,没能为夫人办好差事。”
江雪说道:“你是无能,走,带我去看看那个家伙的骨头到底硬不硬。”
走到地道边角处,转过身,一幕展现在眼前,这一幕让人背后发凉,这是一个偌大的地牢。
地牢里泛着重重的血腥味还有一股潮湿的味道,还有尸首的臭味。
地牢里的每一件都令人背后发凉。
每个地方都挂着重重的铁链,刑椅上,鲜血染满了木头,铁链子拴着刑椅背后。
鲜血淋淋的铁链拴着一个一个的刑椅。
桌面上摆放的全是一些让人背后发凉的刑具,那些生了锈的刑具上,鲜血淋漓般,那些刑具都一个一个让人头皮发麻。
每个牢房里都有火把,与火炉,火炉里都放着各种各样的烙铁,两面都烧得通红,地牢里的每个地方都有这他的意义。
右边的地牢是水刑,里面全是水,水上面是垂直而下的铁链,大概是把人锁在里面,随着水面的上升,来淹没烦人的口鼻,来回循环。
往前走了一段时间,石霄在前面走,江雪在后面紧跟着,在铁栏与铁栏的间隙中,看到了刑架上绑着一个人。
凑近一看,原来是书简,书简被铁链绑住双腿双脚,身上已经被鲜血湿透了,书简模糊中看到江雪站在眼前,石霄在一边的水缸里舀上了一瓢水,冰凉的水一下子豁到了书简身上,书简的身上都浸透了冰水,书简缓缓睁开双眼,看清了江雪,醒过来的书简又次感受到了身上的痛楚。
而书简好像已经习惯了疼痛。
书简用已经咬破了的嘴唇缓缓说道:“江雪,你休想······伤害到小姐,我······一定会······会保护好小姐的。”
江雪冷笑道:“就你,还要保护你家小姐,你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你还想保护你家小姐,我劝你说出来,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江雪走到书简身边。
刑具上的书简使出全身力气把嘴里的鲜血喷到了江雪脸上。
江雪立马掐住了书简的脖子说道:“好啊,你竟然骨头那么硬,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书简颤颤巍巍说道:“我告诉你,我们小姐没有做过的事情始终没有做过,你休想让我认罪,堂堂沈家之主竟然严刑逼供,而且不敢表面做事,居然是小人!”
江雪怒道:“贱人,给我用刑,我就不信了,今天敲不开你的嘴!”
江雪说完,便走到刑架前面,然后坐在椅子上,端起桌子上的茶杯,一边看着书简一边品着茶水、
只见石霄拿出来一个鞭子,鞭子上面扎满了刺,刺上染满了鲜血,看着鞭子让人头皮发麻,但是书简看到石霄手中的鞭子并没有退缩,而是毫不犹豫的看着江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