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卓文远在外面饱受寒风,桑祈用上了她这辈子最快的速度梳妆洗漱。
桑祈“口脂!”
桑祈“簪子!”
桑祈“青黛!”
桑祈一样样地对着身旁的小丫鬟们说着,这让小丫鬟们忙的可所谓是不可开交。
桑祈“联翩,你说我是穿月白色的那件衣裳好看?还是穿那件鹅黄色的衣衫?”
联翩“小姐,你穿那件月白色的衣裳吧!今天卓公子穿的也是月白色,你俩可以穿一套情侣装。”
联翩一脸奸笑地看着桑祈。
桑祈再怎么样也是待字闺中的女子,也被她这段话面红耳赤。
桑祈“臭联翩!你可瞎说了。”
但是心理还是很诚实的穿上了那件月白色的广袖连衣裙。
——此时的凉亭——
景木“公子,看来阿祁小姐估计又赖床了,几年不见,阿祁小姐赖床功力见长啊。”
卓文远瞪了一眼景木,缓缓说道:
卓文远“定是阿祁最近舟车劳顿,才起晚了。景木,你可别瞎说。要是把阿祁惹怒了,小心她用桑家祖传剑法杀你灭口。”
景木“emm……好歹我也是宫里出来的暗卫,阿祁小姐未必能打过我。”
桑祈“什么……什么打架,我也要去!”
桑祈刚到凉亭就听见景木说什么打架,瞬间来了兴致。
桑祈“阿远,谁和谁打起来了?我也要去看看热闹。”
卓文远“阿祁,可是答应桑伯伯在家温习功课的,你可是忘了?”
卓文远摸了摸桑祈的头,宠溺地说道。
景木“看来这么久不见,阿祁小姐还是当初那个荆州小霸王。”
景木自己小声地嘟囔着,只有站在他身边的联翩听见了。
卓文远“好了好了,阿祁用完早膳。咱们抓紧温习功课吧。”
桑祈瞬间像是泄了气的气球,瞬间感觉世界都不美好了。
——桑府的书房内——
卓文远“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
卓文远先从诗文开始给桑祈讲起,桑祈一听到诗文就困得哈欠连天。
卓文远“阿祁,我刚才说什么了?你给我复述一遍!”
卓文远突然起来地提问,给桑祈吓了一跳。
桑祈磕磕巴巴地叙述道:
桑祈“噫……噫……吁嚱,危乎高哉!蜀国……不对,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没有烟”
卓文远“阿祁,你这是背的什么啊?根本不对,你好好听课不许犯困。”
卓文远有些严厉地对桑祈说道。
桑祈嘟嘟个嘴,念叨:
桑祈“根本不是我不好好听课,明明是作者太奇怪,蜀道难还非得上,上去就算了,还得写诗,写诗我就得背,烦死了……”
刚下朝回家的桑太尉想看看女儿的学习成果怎么样,哪成想一进屋就听见自家女儿这番话,桑太尉有些无语地说道:
桑太尉“阿祁,可是榆木脑袋?”